上前叩响了门环,希望能在这里谋得一份差事,缓解家中的困境。
门房听任大白说明了来意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虽衣着朴素但眼神诚恳,便侧身让他进了府。
随后,门房带着任大白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屋子,说道:“你在此处候着,莫要乱跑。”
说完便转身离开,任大白站在屋子中,心中满是忐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总管徐大宝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屋子。
他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任大白一番,眼神中带着审视。
“你以前都做过些什么活?”徐大宝开口问道。
任大白赶忙回答:“俺是个庄稼汉,啥力气活都干过,种地、砍柴、挑水,都不在话下。”
徐大年微微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任大白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徐大年见他老实憨厚,身体看起来也结实有力,便说道:“那你就留下吧,在这里好好干活,莫要偷懒耍滑。”
任大白闻言,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连忙跪地磕头谢恩。
就这样,任大白正式在玲珑府开始做工了,他满心期待着能早日挣够钱还清家里的债务。
过了几日,任大白在府中干活时,从其他下人口中渐渐搞清楚了状况。
如今当家作主的是夫人。
夫人叫玲珑,全府上下都对她敬重有加。
任大白每日都在府中的杂役房、厨房和庭院之间忙碌,为各种杂事奔波,却始终未曾见过这位神秘的夫人。
他心里明白,自己只是个身份卑微的下人,若无特殊机缘,怕是很难有机会见到高高在上的夫人。
不过他也没什么非分之想,只想着好好干活,挣到足够的工钱。
这天,任大白正在专心浇花,突然听到旁边同样在浇花的人低声说:“你知道不?夫人正在院子里散步呢,说不定一会儿就从这儿过,咱可得注意礼节。”
任大白愣了一下,紧张地看向那人:“真的?那要是夫人来了,咱该咋办?”
那人白了他一眼:“咋办?行礼啊!鞠躬要够深,别乱说话,眼神也别乱瞟。”
任大白赶忙点头:“我晓得了,多谢提醒,可不能出岔子。”
他边说边努力回想之前学过的礼仪动作,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般怦怦直跳。
过了一会儿,玲珑款步走来,仪态万千。
那下人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行礼。
任大白也忙不迭地准备行礼,可当他抬起头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女儿?这……这是我的女儿啊!”任大白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泪水夺眶而出,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
玲珑和那下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
那下人眉头紧皱,面露不满:“任大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夫人怎么会是你的女儿,你莫要胡言乱语,惊扰了夫人。”
任大白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泪眼模糊地看着玲珑,嘴唇抖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情绪哽住了喉咙。
“我怎么可能看错?她就是我的女儿啊!我看着她长大,她的模样我死都不会忘。”
他边说边试图靠近玲珑,却被旁边的下人用力拦住。
玲珑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看向那个下人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人赶忙躬身回答:“夫人,您别惊慌,想必是这新来的家伙是个疯子,满口胡言。”
玲珑厌恶地看了任大白一眼,冷哼一声。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留下任大白在原地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女儿。
那下人眉头紧皱,面露怒色,指着任大白呵斥道:“你这家伙,到底发什么疯?夫人是什么身份,你竟敢胡言乱语,说她是你女儿,你是不要命了吗?”
任大白眼神空洞,只是喃喃自语:“那就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会认错呢?”
说完,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身体因抽泣而微微颤抖。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成了高高在上的夫人,而且还不认自己这个父亲了呢?
那些下人对任大白的哭诉根本不予理会,他们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后,便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了。
过了一会儿,任大白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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