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蔡大官人的声音说,“王爷说了,只要你答应把那人一起带走,李轻轻就是你的了。”
李宗义朝低首含情的李轻轻看了眼,“我已经决定了,我们今天晚上就走。”蔡大官人说,“那我们晚上子时在城东的三清观见。”
蔡大官人走了,李宗义并没有出来,朱菲语在外面等了会,也走了。今夜子时“三清观”,朱菲语发誓要救出计琪莲。
从二楼下来时,她仿佛听见了林逸峰的声音,难道那个采花贼也来到了这里?看来我传出去的假消息还真灵,他们居然都相信了。
郭谨之在奇香楼的对面一间茶楼里坐着,两眼紧盯着奇香楼。朱菲语从里面出来时,她又是一阵激动,居然穿越到了一千多年前,还能见到她的好朋友,真是奇了。
她刚想出去跟着朱菲语,就见从奇香楼里又出来两人,两人在门口一阵交头接耳,其中一人就跟上了朱菲语。
望着朱菲语走路时沉稳的脚步,轻盈的身影,以及背上的那把宝剑,郭谨之放心了许多,后面跟着的那人,不是朱菲语的对手。
郭谨之出门,跟上了另外一个中年汉子,一直跟到城东的三清观,那人进去了。在三清观的四周,郭谨之发现了许多江湖人。
她在一个测字摊前,让测字先生给她写了几张“午夜子时三清观”的纸条,揣在怀里,准备到时好用。原来,在奇香楼里,她从朱菲语身边走过,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了房顶的横梁上,所以,她也听到了那句“子夜三清观门口见”的话。
在三清观四周,她终于看见了几个“老熟人”。她要把这消息告诉那些想知道的人。陆清羽装扮成了一个平常的挑水汉子,从三清观门前走过。
郭谨之跟着他后面,在一条小路上,把那张纸条捏成一团,朝他的手臂打去。虽然是一个纸团,但被郭谨之运上内力,那破空的轻啸声,还是有点吓人。
陆清羽也不是弱者,他飞快地一个转身,把肩上的两只水桶当成了抵挡的武器,那只纸团“噗”地一声,打在了水桶上,陆清羽一看,是只纸团,忙拣了起来,朝四周一看,静悄悄的,那还有什么人影?
打开纸团,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午夜子时三清观”。这人会是谁?他难道在告诉我,在今天午夜三清观将会发生什么大事?
郭谨之躲在暗处,见陆清羽在看纸团,她就走了,去寻找下一个要去三清观的人。走了一圈,再也没有看见什么可以值得一通消息的人,她走了,等午夜再来。
听路上的人在谈论,今天大相国寺的集会,她也想去看看,看看北宋的繁华,看看北宋的真实生活。
她问清了去大相国寺的路,一路朝大相国寺走去。远远看见一条街上竖着一个高大的牌楼,牌楼的横条上写着四个细长的字“大相国寺”。这四个字不是王羲之的字吗?
这大相国寺就像上海的“龙华庙会”,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有卖艺的,有在台上相扑的。那边一个摊位上是卖画的,还有卖玉器的,卖古玩的,卖吃的,卖玩的,还有卖穿的,总之,这里是应有尽有。
在大相国寺里,居然也有几家是卖笑的。有一家叫着玉红楼,楼上的栏杆后,姑娘们在翩翩起舞,引得那些男客阵阵的喝彩。
有几个男客,就是看了上面漂亮的姑娘,按耐不住走了进去。在一个看跌打损伤的摊位前,郭谨之竟然看见了罗四海父女。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小姑娘受伤了?郭谨之走上前去,就听见罗四海说,“师叔,这次你无论如何要帮我这个忙,我们已经联络了武林各大门派,准备明晚一举铲除逍遥殿。”
原来罗四海在跟那个郎中在说话,敢情这郎中还是他的师叔。原来罗四海的师叔叫宗仁杰,江湖上人称开碑手,一手大手印功夫已经登堂入室。
宗仁杰说,“既然李雄海已经被人救出,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去涉险闯三清观?难道你们就不怕朝廷怪罪?据我所知,那个三清观,明里是个道观,暗里却是黑帮的老巢逍遥殿,更是朝廷里手握重权的某个人的后院,你们竟然想去捅马蜂窝?”
罗四海一脸坚毅地说,“既然这样,为了朝廷,我们就更应该把他铲除了。”宗仁杰见师侄执意如此,他一声叹息说,“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我就是舍上这把老骨头,也要帮你们一把。”
郭谨之要把今晚的消息告诉他们,该怎么相告?她灵机一动,有了。她挤到罗四海前面,对宗仁杰说,“先生,我得了一种怪病,每天总会梦见还没有发生的事。”
罗琼影怪他也不讲个先来后到,竟然一上来就插到最前面,上前一用力,想把他推开,谁知人家就当没发现一样,继续说,“就在昨晚,我竟然梦见,在城东的三清观今夜子时有人要偷一位姑娘去西夏,你说怪不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