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似的尖叫,但那些人还是坚决地把徐墨卿拖走了。徐墨卿临走前却对燕归晚莞尔一笑,要她切莫轻举妄动,更说此番拉他出去是个时机,他可趁此探清楚这山寨的境况。
要不是顾及受伤的九莺,燕归晚说死也不能让她们将徐墨卿带走!但徐墨卿要她等,她也只能等,可她那不详的预感早就溢满心田。
徐墨卿被困住双手压至到那山贼头目的房中。这间屋子应该是整个山寨里最好的一间房了。徐墨卿只能用“还算干净”来形容这里。
那头目坐在虎皮交椅上,两只手自然地捶在两侧的扶栏上,肆无忌惮地盯着他。在她看来,徐墨卿实在是太秀色可餐了,她仿佛一口就要将他“吃”掉。
“我给你松绑,但你别想逃。”她自带几分威严。
徐墨卿点头笑道:“好。”
那头目示意手下将他的绳索解开,又令她们都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郎卿叫什么名字?”
“徐墨卿。要怎么尊称主家呢?”
“阮三娘。”她停顿片时,又道:“徐生是个读书人?京都里大户人家的男儿?”
“正是。”
“去往哪里,所为何事?”
“去往凉城,拜见故人。”
“与你同行的是你的妻主和随从?”
“没错。”
阮三娘已从交椅上走下来,慢慢走到徐墨卿的面前。她的身材高大,有着一身腱子肉,肌肤黝黑,身手也很了得。虽然眼神很凶煞,但长得还算比较端正。她们山贼的衣着类似骑射服,多为上衣下裈,眼前这位阮三娘便是这种打扮。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猜到我找你来做什么。”说着她的手已按在他的胸膛上。
徐墨卿忙得向后退了一步,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三娘……不要如此。”
阮三娘的手停在他的胸膛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女儿装’的扮相,可不像是那娇柔扭捏的男郎。”
“三娘也不像是强人所难的人。”徐墨卿想试一试攻心计。
怎奈阮三娘根本不吃这一套,“徐生不要奉承我,我是贼!我贪恋你这美男子的皮囊而已,你与我共度一夜春宵,我便放你们走,如何?”
“三娘说话可算数?”
“当然。”
“我那随从伤势过重,三娘可先给她送一些止痛药过去。”
“可以。”她见徐墨卿眼神亮了一下,质问道:“你身为主子,怎么那么在乎一个随从?”
徐墨卿如实说道:“自小陪伴左右,如亲人一般,不分主仆。否则怎么束手就擒?以我妻主的性子,只会宁死不屈!”
“哦?是吗?”阮三娘笑了笑,“若是这样,你从了我,她还会要你吗?不然你留下来吧,我待你绝不比她差!”
徐墨卿一时竟不知该怎样作答,只好讪讪地笑了笑,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阮三娘又道:“我给你那随从送药可以,但你是不是也得向我表示一下?”
“表示一下?”徐墨卿心中诧异。
他本是想将计就计拖住她,先把九莺的伤口处理好,再慢慢做打算。可阮三娘倒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他狐疑地看着她,不知她一下句又要说出什么惊天霹雳的话来。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自行将外衣脱下便可。”阮三娘漫不经心道。
这些年谁敢调戏他徐墨卿半分?就算之前的年叙莲,也仅仅是要他退下一条腰带而已。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个容易羞赧的男儿,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他把燕归晚撩拨的面红耳赤。可这一次他败下来了,面对这个赤条条的阮三娘,难道他的选择只有踏上她的床榻才行吗?
阮三娘见他局促不安的样子,伸手抚了抚他的背脊。徐墨卿仍是要逃,但阮三娘早已将他揽在怀中,“松绑之前徐生是怎么答应我的?”她两手又加重几分力道,“我知道你的身手不错,可你再这么挣扎下去,我只会觉得你的心不够有诚意,答应与我共度春宵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徐墨卿放弃了挣扎,心中呐喊道:晚儿啊,晚儿,你可别怪我啊!我是身不由己被逼无奈啊!
“三娘真会说笑,墨卿不过是想求生罢了。”他用了这辈子从来没有的娇媚语态。
“是吗?”
阮三娘的手已滑到他的腰间,将他的腰带用力一扯,他的衣衫便松散开了。徐墨卿下意识地要去反抗,却听她说:“徐生别动,动的话,我就当你不诚心!”
果然,徐墨卿没有再挣扎,须臾,他的外衣已被阮三娘给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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