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相同。
“若当年我没那么打你,这次你也不会拼命救她,我知道你在跟我赌气。”
葛娇傲气道:“侯爷,我不欠她的。几年前刺她的那一刀,我现在还清了。”
杨厦看着她,她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但他心里除了心疼她以外,便没有其他想法。
“我答应你哥,会把你活着带回去。你先在这休养几天,待我把屠苏城事解决干净,就带你回家。”
“侯爷去忙,葛娇会照顾好自己。”她缓了一下,“吴小夫人心肠太歹毒,属下本不该说这句话,但是憋不住。对侯爷有害的的人……”
“我明白的,你不用再说,我让奇奇那个小幺来照看你。”
“若没有他,侯爷最在意的那个人,只怕也死了。”
燕归晚等已遵秋生的遗愿,在屠苏城中寻了座寺院,请得道高僧做了场大法事,然后将他的尸首火化掉。九莺包裹好他的骨灰,珍藏在自己身边。无尽的悲伤,使主仆三人都元气大伤。
徐墨卿和燕归晚重新站在揽月阁顶,看着这揽月阁下那一派繁荣景致,分外刺眼和心酸。
“不然,我们带秋生回家吧。我……不想再走下去了。”
徐墨卿悲恸万分,秋生是陪着他一起长大的人,更是与他朝夕相处多年的人,是他最亲最亲的人。
燕归晚没有反驳,她沉默不语,心中说不尽的懊悔。
“晚主,徐郎,你们不能半途而废!”九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妻郎来回过头,只见九莺态度坚决,“只有找到徐郎您的生父,我们这一遭才没有白走,秋生才没有白白丧命。若二位主子就此放弃,九莺都觉得不值!”
她用力擦拭掉流淌下来的泪水,双膝一弯,跪在燕归晚妻郎面前。
燕归晚忙将她扶起来,“别跪,以后也不要跪!听到了么!”
徐墨卿沉默良久,“好,咱们一直走下去,直到找到江城为止。”
江城,江光初,这是他生父的名字。徐墨卿真是穿千山过万水来寻他,缠绕自己快二十年的梦境,那白衣飘飘的男子,永远看不清脸庞的男子。那是他的亲爹,亦是他母帝这一生的挚爱。
吴寒依和吴绍起被押解回吴家,杨厦以这样一种方式,亲登了吴家的大门。
杨厦坐在吴家正大厅的上首上,吴家一众男女老少,分左右两排依次站立着。
吴绍起和吴寒依两个跪在地上,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已经有些呆滞。
“我把吴家的大门关上,就是为了顾全吴家的脸面。说吧,吴绍起,你为何要杀我保的人?”
吴绍华胆战心惊的站出来,“侯爷,侯爷,您息怒,我大哥就是想替小女出口气,他没啥恶意,更没动杀心。”
“为吴寒依出口恶气?怎么,我杨厦想再要一个女人,还得经过她的同意?”杨厦抚了一把自己的马尾辫子,“说实话,保你性命。不说实话,我就在这里杀人了。”
吴绍起还在嘴硬,口中数落起杨厦,道他目中无人,张狂太甚,不把他们吴家放在眼里云云。
吴绍华吓得,直擦掉两鬓的冷汗,小声恳求他:“大哥,你快别说了。”
杨厦却笑了起来,“让他说,我看他说的倒是实话,很好。”
吴寒依呆坐在地上,久久不发一语,用乞求的眼神看向杨厦。
“你我缘分尽了,我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你好自为之吧!”杨厦站起身,“吴绍起这条命我也留下,但你们这屠苏城还要不要与我们杨部结盟,我给你们三日时间考虑。若结盟,三日后,重新推选出来一个城主去揽月阁找我谈。若不结盟,便不用再露面。”
杨厦大步走出吴家,吴寒依却在身后死死地拖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他不要抛弃自己。
“我不再要你,不仅是你对燕归晚动了杀机,更是因为奇奇、葛娇还有死去的杨部兄弟。你这样的人,我不杀你,就是看在你跟了我几年的情谊上。给你自己留点脸面,放手吧。”
“侯爷,杨厦……”
任凭吴寒依在身后怎样哭喊,杨厦还是决绝地离开了吴家。待他再次揽月阁时,徐墨卿和燕归晚已等候他多时。
不过过去数日,三个人却都比先前沉重许多。那一场劫难,本不应该发生。
“秋生的后事都安顿好了?”
燕归晚和徐墨卿点头,杨厦抱着胳膊望向他二人,“你们要去万里城?我派人跟随你们吧。”
“不必了,杨厦。这一路,谢谢你,但终有一别,归晚拜过。”
燕归晚携徐墨卿向他大行揖礼,杨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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