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衣侍从也是一愣,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平日里傲娇的不可一世的少爷。
苏千璃没错过两人的神色,一惯清冷的脸上染上几分不自然的红晕。又气又闹道: “不想。你有什么好想的!”
“哦~”姚非择眸中带光,注视着她,目光移到窗户上又移回来,暗示性的看她。
仿佛在说:不想,那刚才是谁在偷看我啊?
苏千璃耳根烫红。觉得自己的好脾气总能被他三言两语给耗尽。怕他再揪着这想与不想的事不放。忙从怀中掏出一个梨白色的香囊,看了几眼香囊上那绣得惨不忍睹的美人蕉。
这真是……一言难尽。
香囊捏在手里,苏千璃看了看姚非择那灼灼的视线,突然有些伸不出手了。
这人心思忒坏的,送这个给他,不定被他笑话成什么样呢。
想着,苏千璃把刚掏出的香囊又往回塞,却突然被一只修长有劲的手给抓住了手腕。
“既然拿出来了,为什么又收回去?怎么,舍不得给我了?”姚非择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轻易的解救了那个被捏到变形的香囊。
姚非择 拿起香囊端详了片刻,神色顿时复杂,欲笑又觉得新奇。
小小的香囊透着淡淡的香气,约莫是里面所放的香料所致。下方接着流苏,梨白的布料轻柔顺滑,若再绣上精美的图案,就再好不过了。只是这香囊上那一团乱糟糟的图案……
这绣工真是不敢恭维啊。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心里如何笑话自己了。苏千璃又羞又恼,伸手欲夺回香囊。
“我知道,我弄的不好看,既然你不喜欢……”
“谁说我不喜欢了。你送给我了就是我的。”
在苏千璃的手碰到香囊的前一刻,姚非择就将它纳入了怀里,并一把抓住苏千璃作乱的另一只小手。
举止越发的亲昵,看的一旁的玄儿心头发紧,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姚非择,似一个护犊的母老虎,若姚非择再有什么小动作,只怕她下一秒就将姚非择给撕了。
那目光如炬,让一旁想忽视她都忽视不了的青衣侍从汗颜。
小公子啊,你看着点分寸,人家丫鬟在旁边护着呢。
姚非择也显然注意到了那婢女灼人的视线。到底年纪小,好面子。目光闪烁几分,轻咳两声,才慢慢的松开手。
倒不是因为男女大防,彼时的姚非择还不懂得什么是男女情爱。
只是他所交的朋友都是如秦颖这般的粗男子,好不容易有了个娇娇的女性朋友,又不知如何跟她相处才好。
目光环视四下一番,颇为意外道:“你怎么选在这个地方?”
茶蘼楼,是京城里众多文人墨客的聚集地。他之前陪子玉来过几次,就再也不想来了。
“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好,难不成要在玲珑堂吗?”苏千璃抽回双手,方才被他抓得紧,手腕上有些疼意。
苏千璃扁了扁嘴,暗骂一声:粗枝大叶的莽夫……
“玲珑堂好啊,好酒好菜的,还可以宰玉棠一顿。”姚非择挑眉坏笑道。
嘶,她就说这人的心思忒坏。
“这地方你少来,听多了楼下那群酸书生的胡乱调侃,小孩子容易学坏。”
姚非择喝了一杯茶,“不过这茶还是不错的。你要是喜欢,可以带些茶料回去,在家品着。”
苏千璃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忍不住问:“你对这里很熟悉?”
姚非择喝了一口茶,动作微顿,“我陪朋友来过几次。”
苏千璃脑海里立刻想到秦颖,又立刻否定,他那般性情的人,怎么会来这。
“玉棠兄?”苏千璃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只有这人才比较符合这茶楼的设定。
姚非择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又拉起她的手,道:“不要总是乱认兄长。”
苏千璃顿时好气:“我哪里乱认了?”
杨玉棠本就年长她几岁,她称呼他一声玉棠兄也不为过啊。
姚非择已经拉着她的手往门外走。“总之就是不行。难得小爷今日不用在校场训练,领你去京城里转转,上次逛的时间太短,你没玩尽兴吧。”
苏千璃想抽回手,奈何被他紧紧握住,心里接道:明明是你自己想去玩……
乞巧节临近,皇后知晓君清溯一向与外祖家的关系亲近,就恩准她出宫,在外祖家住两天。
君清溯一早就从皇宫里出来,带了一盒亲手做点心,全是姚非择爱吃的。
一路上,心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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