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无法自行复位。
若箭失无法自行复位的话,连弩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在许奕看来,朱宗年采用以铁为失的思路无疑是极其合理的。
寻常箭失因无法配备尾羽,而整体重量过轻。
重量过轻的箭失射出后自然颇显无力。
若遇到大风天气,莫说二十余步了,怕是十余步的距离都很难达到。
而以铁为失则很好的解决了这一问题。
许奕掂量了掂量手中的八寸箭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了然笑意。
随即抬头看向身旁的朱宗年,轻笑着问道:「弩机里装有磁石一物?」
「愕。」朱宗年闻言后表情不由得微微一滞。
愣了几息后,回过神来的朱宗年苦笑着拱手行礼道:「果真什么都瞒不过王爷的法眼。」
许奕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将箭失交予朱宗年,吩咐道:「开始吧。」
如果说一开始许奕心中对连弩军用一事始终半信半疑的话。
那么在亲眼看过箭失后,其心中的迟疑瞬间化为了乌有。
「是。」朱宗年双手接过箭失,随即满脸郑重地拱手行礼道。
片刻后。
两把连弩的箭匣皆已归位。
而靶场之上,更是早早地便于五十步处、八十步处、一百步处分别立下了十余个箭靶。
朱宗年满脸郑重地手提十发弩缓缓行至既定位置。
「准备好了便自行开始。」
眼见朱宗年面色紧张,许奕不由得出言宽慰道。
「是。」朱宗年答应一声后,勐地深呼吸数次。
然,深呼吸过后的十余息里。
朱宗年非但没有抬手射箭,其甚至于连弩都未曾抬起。
百余息后。
朱宗年额头不由得冒出无数颗黄豆大小的汗珠。
其持有连弩的手掌亦在不停地颤抖。
….
见此情形,其身旁的朱宗廷心中不由得渐渐忐忑起来。
但碍于许奕就在身旁,其此时此刻除了于心中干着急外,别无他法。
许奕微微侧首看向紧张到满头大汗的朱宗年轻声问道:「宗年未曾练过射箭?」
话音落罢。
朱宗年双肩勐地垂落几分,随即木讷地点了点头。
「回王爷,臣从未真正的联系过射箭。」
「且......且......且臣看不清远处的靶子......」
朱宗年满脸欲哭无泪地转过身来。
其自幼便因喜好与天赋而苦苦钻研各类奇巧之物,自然便没了学习他物的精力。
更何况,他一个朱家的公子哥,志向又不在军伍,自然也没有苦练箭法的必要。
至于看不清远处的靶子.
.....这对于朱宗年而言实在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毕竟其经常为了查询一些资料,而埋头于古籍之中数日之久。
简而言之,朱宗年不近视才是真的有鬼。
许奕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伸手轻声道:「把弩给我。」
「是。」朱宗年闻言如蒙大赦般勐地松了口气。
随即快速将手中十发弩双手呈于许奕。
与此同时其眼角余光不由得自靶场两侧那数不清的士卒身上一闪而过。
若不是那靶场两侧数不清的士卒,尽皆一言不发。
朱宗年心中的压力绝不会如此方才那般巨大。
许奕伸手接过朱宗年手中的十发弩。
掂量了掂量十发弩的重量后,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十发弩。
其左眼紧闭,右眼微眯,视线穿过连弩机身望山,直达五十步外木靶。
所谓‘望山,则为弩身之标尺,其作用类似于后世瞄准镜。
待呼吸平稳后。
许奕缓缓扣动连弩弩机。
随着弩机被其轻轻钩动。
一支八寸之长,通体黝黑的无羽箭失以一种飞快的速度朝着五十步处的木靶飞去。
那通体以铁石打造的箭失顷刻间便没入木靶之中。
许奕并未急于去看战果。
只见其呼吸依旧,手中连弩缓缓偏移至八十步处的木靶。
几息后。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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