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日后才不会爬到他头上来嚣张。
「你是在指责我家教不良吗?」她退而求其次,全心全意向安继方发飙。「我问你,子衿为什么今天独自回来,青青为何没陪着他?他们俩失和的赌约你到底想不想履行?」
「那……嗯……现在有差吗?」安继方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起旧事。
反正旧情人已经原谅他,而他也顺利将她弄到手,至于青青和子衿那对欢喜冤家的闲事似乎不劳他插手了吧?
「当然有差,而且差别很大。」郑清宁恶狠狠地推他一把。
她就知道!老家伙一尝到甜头,脑袋便乐晕了,这个当口八成已经在心里排演自己再嫁给他的美丽画面。
他错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亏他在商场打滚了这些年,居然连如此粗浅的道理也不懂。
「阿方,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的赌约到期日可以再延长三天。」她决绝地转身走进自家大门。「届时如果你的使命未能达成,哼!甭提美国之旅,光是我的花店门口便禁止你踏进去一步。」
啊?哪有这种倒霉事?
才一夜之隔而已,他居然面临失身兼失势的命运。
「你要上哪儿去?」他愣在原地,傻呼呼地目送她离开自己视线。
「听气象报告!如果天气开始好转,我立刻去疗养院探望「我丈夫」。」
她丈夫!
心上人最后强调的三个字刺得他牙根麻痒痒,几乎没呕出一口郁血。
***
要死了!
青青几乎快扯光自己满头的秀发。
倘若办公室里再响起另一电话铃声,她保证立时冲到地下室机房,把安心公司的通话线路全部剪光光。
铃铃──铃铃──
啥?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听筒。老天爷也未免太残忍了,居然马上降生一个挑衅者考验她的认真程度。
好!算你狠,知道我不敢当真谋杀电话网络,以免稍后被「罗-副总」谋杀。她愠恼地抬头望天。
「喂……阙副总不在,他出去开会了……什么?饭局?在「花中花」?对不起,副总近来很少参加应酬……为什么?因为他刚从泰国回来,近来身子骨有点儿酸抽痛的小毛病……我?我是新来的小妹……对,陈秘书不在。她跟着副总开会去了,如果您要留话,麻烦等陈秘书回来再拨,再见。」
青青甩上听筒。
今天公司里,大人全部不在家。
她老爸不晓得消失到哪儿去了,想来准是出门缠着阙妈妈;阙子衿赶赴新庄参加为时四个钟头的国际食品研讨会;其它部门主任若非公干缠身,便是告假在家与流行性感冒奋战。目前为止,公司里官阶最高的干部就属她与业务部主任。而新来的总机小妹做事笨兮兮的,凡是接获找人未遂或洽询的商务电话,一律转给「总经理的女儿」──也就是安青青姑娘是也,活像她样样都该明白似的。
她被搞得烦不过,干脆躲到阙的办公室工作,谁知这家伙的老巢里也是电话一大堆。
她顺便提笔记下一条备忘
记得询问阙大公子去过几次「花中花」。
好,回头工作去也。
叩、叩、叩!不速之客敲门。
要命!青青颓丧地扔开钢笔。她永远找不出时间完成这份企划案!
「Hello,Cherry.」热情洋溢的招呼声烧热了整间副总办公室的空气。
短暂的瞬间青青以为自己眼花了。
「Victor!」她完然料想不到维多大情圣今日会突然出现。
「我路过-的公司楼下,干脆顺道上来看看。有个可爱的小姐告诉我-在这间办公室。」维多操着生涩的中文在美人儿面前卖弄。「Cherry,-有空吗?我请你喝下午茶。」
维多的祖父来自香榭法国,虽然其后两代子孙皆定居于美洲大陆,但是法国男人根深柢固的浪漫因子,以及欧陆人优雅休闲的生活习惯仍然深植于他的行为模式中。
「不行耶,Victor,我今天很忙。」她光接电话就快接疯了,哪来的美国时间喝茶。
铃铃──铃铃──
这回轮到阙子衿的私人专线电话出声作怪。
「喔。」她发出挫败的低嚷。「Victor,先让我接个电话再招待你,OK?喂?」
「请问阙先生在吗?」娇媚的女音沿着线路骚进她耳朵里。
青青直觉对方的来历不寻常。「请问-是哪位?」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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