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番外3:阴差阳错(5/27)

……”为了不破坏“不提那件事”的戒律,程少融甚是词穷。

    “我又没有经验!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我也是这几天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钟恋晨后背也冒汗了。她开始抓着头发回想自己的生理周期倒底应该是哪一天。

    完了,她根本不记得,她向来记不住自己的周期。

    她在这边久久不说话,电话那头程少融的声音里便有了一点焦虑:“小晨,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一起去面对,你不要自作主张。你若想留下,我们立即结婚。你若不想留下,那你也一定要让我陪你去医院做手术。”

    钟恋晨哇一声哭出来:“程少融你最好祈祷我没事,否则你死定了!”

    乌龙事件又一场

    钟恋晨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辗转反侧孤枕难眠,连高考的前夜她都不曾这样紧张过。

    那时她抱着考不上国内大学就到国外去混书念的没出息念头,根本不担心。

    她深呼吸,数绵羊,最后把心一横,学习郝思嘉自我麻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罢。”她念到一百句时终于睡过去了,结果梦中见到她童年丢弃掉的洋娃娃自己从垃圾筒里爬出来,满脸脏兮兮地喊她“妈妈抱抱!”于是又吓醒,天已经大亮。

    再然后,她发现了一件按说该令她恼火万分如今却让她欣喜若狂的事情,她家亲戚在她紧张焦虑内分泌失调的双重作用下终于来了,害她的新床单惨不忍睹。

    哦耶,她得救了。

    钟恋晨一高兴就开始反思自己的言行,她回想昨天对程少融的态度实在太恶劣了。

    凭良心说,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受害者。若不是遇上她,若不是她死缠着他,本来什么事也没有。

    钟恋晨是个没啥原则没啥理想的家伙,可是程少融不同。估计这件事,要列入他屈指可数的人生污点之一了吧。

    钟恋晨想起他似乎说过今天有高难度飞行训练。她开始担心,他若心事重重,那会多么危险。

    于是她拨电话给他让他安心。一个,两个……平均一小时拨一个,结果拨到傍晚也没人接。

    这次她真的害怕了。倘若程少融真有什么事,她就是凶手啊。

    还好程少融昨天请她有什么事都务必要跟他联系时说,自己的电话不容易拨通,然后给她留了一个营地的电话号码。

    她也顾不得合宜不合宜,急急地拨了过去。

    电话不知是谁接的,不急着问她话,却在电话那头跟小喇叭广播电台似的先小声朝旁边声张:“同志们,号外号外,有女的找程少融!”

    她很尴尬,不过总算知道程少融没有事,只是结束当天的训练后被来营地视察的首长叫去了。

    “你是蒋维吧。”

    “我不……”

    “嫂子别害羞,不是你是谁啊。少融把你藏得严严实实的,如今却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了。”这个无厘头的家伙不知是谁,也不管她承认了没有,叽哩呱啦跟她套了半天的近乎,害她辩驳不得。

    总算那人给了她一个机会发话,于是她说:“没什么重要的事,请帮我留个话,告诉他一切放心就可以了。”

    她正要收线,却听另一人接了话筒说:“蒋小姐您等一下,我们指导员想与您谈几句。”

    她的头嗡一下大了。

    没想到指导员是位女性,听声音是大姐级人物,严肃慈爱又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小蒋啊,少融是个好青年,你能遇上是你的幸运,可要好好珍惜啊。”

    “我……”

    “少融这些日子一直情绪低落,我追问他时他才说跟你分手了。你既然打电话过来了,说明这事还有回转余地吧。”

    “其实……”

    “我们都是女人,所以我能体谅你的心情。距离隔得远,见面机会少,少融这孩子又是个死性子,想来不会哄人,不会说好听的话。但是看男人要看本质啊,人品好最重要。少融生在那样的家庭,却一点骄气都没有,做人本分,做事认真,那么好的条件也从来不沾花惹草,对女同志又客气又尊重,多好的孩子,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他……”

    “现在是少融的事业关键期,有极好的机会等着他。万一这时候掉了链子,那就太可惜了。你一定要好好支持他呀。”

    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她被作思想工作的大姐教育得头晕耳鸣,更不敢说自己不是蒋维了。如果指导员大姐知道她就是程少融不小心沾的花惹的草,不知会不会顺着通讯信号路线爬过来掐死她。

    唉,生活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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