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我们,这下可伤心死了。”
“你也别太自责,它毕竟是只狗,捕猎能力可比我们强,要不然怎么能活到现在。”
薛凛看到姚织夏的神情也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但是眼下,活着才是第一要务,正直不顶饭啊!
姚织夏也明白现在两人的处境,毕竟他俩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又爬了这么久的山路,真的是快支撑不住了。
她向薛凛点点头,沉默地继续向山下走。
“等我们有食物了,我们也给它回个礼,你说好不好?”
薛凛追上低头走路的姚织夏,把抓着兔子的手背在身后,试探地提出这个想法。
“嗯,到时候要还它两只。”姚织夏严肃地回。
“噔噔噔噔噔噔……”
一阵手机铃声在室内响起,龚炎睁开眼,感到头痛欲裂,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想从沙发上坐起来,可就在腰用力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脊柱都快断了,沙发果真睡不得啊!
他看了看身上盖着的hello Kitty猫的粉红色盖毯,将其掀开准备起身,却突然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一杯清水,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又同时拿起那张纸条看上面写了什么。
“龚先生,早安,多谢您昨晚的陪伴,桌上的50元钱是我特意留给您的,我出去买个早餐,您如果有事要忙,随时可以走,谢谢您!”
龚炎喝的那口水还没咽下去,便直接被喷了出来!
此时他才发现,杂乱的茶几上,整齐地叠放着两张20元纸币和一张10元纸币,他伸手拿起一张20元的纸币,盯了半天,然后咬牙切齿道:“当我是鸭么?”
龚炎正气愤,门那边却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他抬起头,只见柳飘飘正拎着包子和豆浆进了屋。
“龚先生,您醒啦?不好意思,昨晚委屈您让您睡沙发了,我买了我们这边卖得最好的肉包子,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您尝尝!”
柳飘飘走到茶几旁,把早餐放在龚炎眼前,又把一次性筷子掰开,放在豆浆杯上面。
龚炎这边却有一肚子气,他看到柳飘飘像没事儿人一样,忍不住开口道:“这钱,什么意思?”
“昨天您送我回家,我已经非常感谢您了,您又陪我渡过了我最艰难的时光,给我买酒喝,这是我那半的酒钱,我可不能再占你的便宜。”柳飘飘真诚地跟龚炎解释。
龚炎苦笑了下,不知该如何应答,昨晚大雨瓢泼,两人在得知自己的挚友遭遇海难后,都崩溃到极限。
龚炎本来只想把柳飘飘送回家,就去薛怀远家负荆请罪的,可半路柳飘飘突然提出想去酒吧买醉,龚炎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脆弱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去酒吧,就只好去便利店买了几瓶酒给她,让她回家喝。
可到了她家楼下,柳飘飘的一句“你要喝么?”就像一句咒语似的,让酒量几乎为零的龚炎着了道。
关于昨晚的荒诞,龚炎只记得柳飘飘一边啃着卤猪蹄,一边流着鼻涕口齿不清地说:“这是织夏姐给我卤的,她知道我最爱吃卤猪蹄了,呜……”
昨晚柳飘飘好像还跟他啰嗦了很多话,但酒量实在差得出奇的龚炎已经记不得了。
“龚先生,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柳飘飘见龚炎在愣神,便催促道。
“嗯,谢谢!对了,我一会儿要去海上警卫队那边,你要一起去么?”
“我可以去吗?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去,织夏姐已经没有家人了,我不想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想去。”柳飘飘说着又哽咽起来。
“好,你要有信心,他们,还是有生还的可能的。”
龚炎说这话时还是有心虚的,毕竟昨晚打电话通知薛怀远这个噩耗时,他自己也抑制不住悲伤哭得稀里哗啦的。
薛凛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唯一一个无话不谈的哥们儿,他早就认定薛凛是他的亲弟弟,也从没想过,福大命大的薛凛会遇到这种事。
当薛凛和姚织夏回到沙滩的篝火堆时,天已经要黑了,水天之间染上了一层浓厚的橘红色,蓝黑色的大海依旧平静。
姚织夏累得小腿抑制不住的哆嗦,却还是强忍着在附近捡了些柴火。
薛凛则把围裙当口罩一样捂住口鼻,用石刀摸索着将那只从狗嘴里偷过来的兔子的皮扒下来,他将兔肉切割开,串在一根削好的树枝上,又用姚织夏捡来的柴火生好了火,把树枝架在篝火上烤。
从架上火的那一刻,两人就都沉默不语,死死地盯着那串鲜红的兔肉。
薛凛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一边回想起刚才拆解兔子的感觉,这是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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