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片刻后，他用筷子翻了两下碗中仅剩的午餐肉和煎蛋，又抬起头，声音有些干涩：“不会……不会是真的吧？”

    程云认真的点头：“很不幸，这就是真的。”

    小法师怔住了：“你们怎么证明？”

    “你若是不这么固执，我早就向你证明了。”程云有些无奈，又指了指旁边的水晶球，“看吧，我们交流还用着翻译呢。”

    “不会通用语的人多了去了……”小法师说着，声音却渐渐有些哽咽了，眼眶也开始有些泛红了，“我说怎么这碗面这么好吃呢，琉璃哪里找得到这么好吃的面啊！”

    “冷静。”程云对他说。

    “冷静个屁啊！”小法师直接爆了粗口，“过两天是我的法师考试，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考试，能改变我命运的一场考试！我读了十几年的书了，就为这一天，你能理解吗？”

    “所以你并不是个法师？”程云愣道。

    “……”小法师忽然被他噎住了，不知道为啥，悲伤的情绪马上就没了。

    他低下头一言不发，夹起煎蛋塞进嘴里，吃完又吃午餐肉。

    程云又愣了下，刚才他还以为这位小法师是素食主义者呢，原来是留到最后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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