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激起冷悍的气流。
「王爷,请接合杏花儿的断肢。」她绝对不会任自己输个彻底。
「杏花儿?!」他不解的挑眉。
「她。」柳未央纤手一指。
已陷入昏迷的杏花儿低吟声不断,提醒著他为达目的的残酷手法。
「你要我亲手救她不成?」他用不屑的目光一眄地上的小婢。
「除非你对我这个丑女没兴趣。」她冷淡地拨发覆面,态度泰然。
「不许再说自己丑,我不爱听。」他口气略带纵容地低喝。
「王爷虽掌一方权势,亦难杜悠悠众口,请纡尊降贵地救个小婢女吧。」不爱听不代表无人讲。
「你……」他气恼地将怀中的她放下。「本王一定要驯服你这颗顽劣的!」
「奴蝉会祷香上苍,愿王爷如意。」她扶起杏花儿,以恬适神色凝望他。
「哼!我会让你心甘情显的跟我一生一世。」该死的女人!竟敢小觑他。
我不允诺永远,柳未央的眼中如此说著。
喀达一声,秦乱雨迅速的接回杏花儿折断的手臂,而昏迷的她痛得睁开眼,无法置信地看著他转身,随後一掌抵在她後背,她顿感体内一阵阵热气涌入,五脏六腑全在移挪中。
忽地,剧痛让她身一弓,热气骤失。
「好了,你满意了吧?」长臂一伸,秦乱雨再度揽她入怀。
「奴婢不敢置言。」该怎么逃离这段脱节的混乱呢?她无意久留。
「你会不敢?!」他狂霸地瞟向春管家。「带客人去红涤院休憩,再派几个下人去服侍。」
「是。」
无置言余地的段玉稍和应晓生两人相视苦笑,秦乱雨自负的背影大步地离去,毫不在意他俩的感受。
「百谱先生,你认为他能得偿所愿吗?」微眯著眼,段玉稍有一丝邑郁。
「可能,只因他比我们早出手一步。」如果是他先遇上她……应晓生落寞的摇摇头。
命中注定的遗憾,一时的动心怕是永恒的相思。
「你甘心吗?」他非要试上一试。
他正色的说:「玉稍,别让自己陷得太深,有些事是无法扭转的。」
「违逆一次天命吧!她值得我粉身碎骨。」正如那小婢所言,他看见花开的感动。
一种不可言喻的神秘,紧紧揪住他放荡的心,那瞬间的美迷惑了他的神智,似凌波而至的袅袅仙子,清新出尘地洗涤他不堪的尘身。
头一回他有想将人占为己有的渴望,恨不得手刃伤害她的人。
或许,会跌得很惨吧!
子乱向来厌女人亲近的态度大为反转,为她不惜开罪两位相交至深的好友,生怕联手抢夺地连忙将人带走。
是敌?是友?他也分不清。
但有一件事他绝对清楚,就是他已倾心於人们口中的丑女。
明珠在椟,美玉在朴,未经细心琢磨,谁看得出它的内在光华灼灼如璨。
天青云轻,风淡水冷,水鸭尚且能优游江波绿野中,而原本只是镇日藏身在有如冷宫的红涤院不问世事,安安静静地扫落叶的她,为何天雷偏要选定她来劈?教人百思不解。
难道当个平凡人是如此维艰,狠心划下的刀痕依然挡不住「不凡」的到来?
母亲的殷监历历在目,因她过人的容貌惹来无谓杀机,爹为了娘力拚抢其爱的恶人,最後虽杀光所有掠夺者,自己也因负伤过重而辞世。
在爹胸中一刀时,素有女观音之称的娘亲已有求死一念,一瓶鹤顶红点滴不剩尽入喉中,将她往暗墙一推。
生死相许的夫妻情义令天地悲鸣,可是却自私地让她独活於世,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美丽所带来的红颜劫,甚至拖累义父一家百来口。
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不行吗?
为了断绝男人觊觎的野心,她毅然决然地抽剑一划,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残容颜,以为自此可免寻芳狂徒的骚扰,但是……
她错估自身的光彩,即使隐身於黑暗中,仍能散发玉质润色,微微挑动夜行者的注目。
「不要。」
秦乱雨握紧她挥动的手心,感觉有点细茧,不高兴她拒绝他的抚摸。
「王爷的戏弄适可而止,奴婢的丑容会玷污你的高贵。」她不喜欢旁人随意触摸她脸颊的凸疤。
「我说过不许再拿你的脸做文章,来排斥我的亲近,你的一切全是我的。」他贴近地说。
跌坐在梳妆台前,浓重的男人气味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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