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蝶不恋花,春去。」
解离、白芍、斗雪红、坡柳及醉蝶花都是药草名,有些小毒,有些去邪,有些止痛,如同她起伏的心境,恋春却留不住,离绪别心。
「愚人不愚心,面丑胜白梅,雪落不知冬,南燕衔泥来,雨怜。」他不爱她语气中的愁思。
「你……好个雨怜。」她真能接受他的怜惜吗?
「来去几回春,有我来怜宠,不准再皱眉胡思,我不会让你走的。」他霸道中略带温柔地解著她的盘扣。
柳未央还是堆高了眉心。
「人生无常,人心多变。」她不相信一时的怜宠能到天长地久,喜新厌旧是人的常性。
「愚儿,你想激怒我是不是?」隔著抹胸……
「你好重。」
女人的初次通常不太愉快,尽管他刻意要带领她同享情欲之欢,但事後的疼痛感仍是不可避免。
他无力地吻吻她的裸肩。「好累,让我躺一会儿。」
「我很痛。」而且他还留在她里面。
「嘘!我知道。」他抽出身子,抱著她翻身,这样好点了没?」
「痛。」
她的气闷声饱含著不甘,秦乱雨轻笑地抚著她的裸背,她的表现好像受尽屈辱的小妾,既不认命又想一刀宰了他,只可惜手上无刀。
可恨的疤痕破坏她的美丽粉腮,他多想抚去她的哀伤,还以绝丽的容貌。
他不经心地撩拨她香汗浸湿的发,刚一碰触到她的左脸,她如蛇般灵活的柔芙即箝制他的手腕,将之拉开。
此时,他不禁感到怀疑……
「你会武功?」
她不语,视线盯著他的喉结。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难道我看不得你的左脸吗?」他执意要一探究竟。
刚才手指轻划的滑感不似烈火烧过之迹。
「别逼我。」她扬手挡住他的侵近,快如流水地泄漏她会武功的事实。
「本王非看不可,休要阻止。」秦乱雨不悦她的处处防备。
两人的关系已亲密至此,他不许她有半点隐瞒,他贪心地想要拥有全部的她,没有秘密,包括她身上每一个部位。
「不行。」
一个轻跃,柳未央以曼妙回身立於床尾,不著寸缕的裸身宛如冰尘仙子,再度勾起临淄王爷的欲火。
「过来。」他瘖莸孛令著她。
「不。」
「你要本王亲自去抓你吗?」她的美是罪恶的,足以倾国。
多美的身段,柳一般的薄弱,晶透的足踝适合一只串著银钤的脚练。
这么美不沾尘的女子竟是他的爱妾,他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惧,害怕若不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她会被人掠夺去,再也不属於他。
「除非你答应不看我的左脸。」她态度强硬地拉起幕纱遮身。
「好,我妥协。」他放下王爷威仪允诺著,心底另有打算。
戒慎的柳未央漠然靠近,没有女子娇羞状。
蓦地,他伸手揽著她的腰,翻过身瞧她的裸背,轻柔地撩开她黑亮的长发,两眼充满惊奇和崇拜地烙下温柔的细吻。
教人难以置信的鬼斧神工,神仙也自叹弗如。
「你……你在干什么?」
「谁刺上去的?」语气充满惊叹的秦乱雨抚上那一团火红。
她微微一惊,挣扎地要起身却未果。
「告诉我。」多逼真的浴火凤凰,和她的雪背如此相称。
「不要问我,那是一个不堪回首的故事。」她不愿说明。
佛手丹心朱玉沸精通刺青衡,在武林上享有盛名,不少人慕名求他一刺都鲜有回应,只有与他颇有交情的三、五好友才有幸见他展露神技。
那年她五岁,听娘亲谈起火凤凰的传说,一时兴起,便央求父亲在她背上绘刺一只鲜活的凤凰。
不痛,但有点麻,大约花了七天工夫才完成,可是她一次也没见过,因为它不是普通的凤凰。
「消……消失了,怎么可能?」秦乱雨怀疑地在她背上揉搓。
「火凤凰在我十九年的岁月中只出现过三次,一次是刚点晴时,一次是我发高烧时,另一次是现在。」
「为什么它竟然平空不见了?」这种技巧不是一般刺青师傅下得了针。
「情绪波动吧!身体内的温度超过一定限制,它就会活跃得扬翅欲飞。」所以她很少有大起大落的脾气。
「噢!」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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