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掳娇妾

第六章(1/5)

    「愚儿,答应我一件事?」

    「嗯!」她睡眼惺忪,含糊的一应。

    「以後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都不要离开我身边。」他承认自己有点卑鄙,利用她睡梦中索取承诺。

    「嗯!」

    「说好,愚儿。」

    「不要……吵我。」她翻个身继续入睡。

    闻言,他的心吊了半天高,差点碎了,以为她在没设防的梦中还顽强的抵抗,拒不成为他的爱。

    「愚儿,你乖,只要说一个好字,我就不再吵你。」快说呀!迷糊一点。

    她嫌烦地皱起眉头。「等我睡醒再说。」

    真是顽强,秦乱雨气馁的想著。

    多少女人想求他青睐他都不屑一顾,而她却老是把大好的运气往外推,气得他肠子都快打结了,还是想不出该用什么办法留住她的人和心。

    只能利用欢爱过後,她体力消耗殆尽之际,进行他的计谋。

    「愚儿,愚儿,只要说个好,不然我要再爱你一回。」他威胁著说。

    她微呻了一句,将身子蜷缩成虾形。「好,随便你,别再折腾我了。」

    好累,她只想休息。

    秦乱雨乐得不禁想跳起来大叫,按捺著喜悦拍拍她的背,「乖,你好好睡,我不吵你了。」

    「嗯!」

    她在无知的情况下被诱拐了一个承诺。

    「我爱你,愚儿。」

    他只敢在她沉睡时倾诉爱语,清醒的她总是令人有所顾忌,而他碍於面子和自尊实在说不出口,只得一再以威吓的口气要胁。

    爱她已是事实,打一开始他便无法自拔的爱上她,愈沉愈深地恋著她迷人的智慧,渴望与她每一回的唇舌交锋,爱看她臻首低垂的深思模样。

    她是一幅具有深度的画,右脸的凸疤是丘陵,左脸的光滑是平原,两湖碧潭深不可测,看似清澈,实则暗波汹涌,教人爱得惶然、不安。

    轻轻抚弄她因翻身而无掩的面容,那份满足盈充心窝,不管日後有多少风雨,他绝不放手。

    想到此,一抹阴影拢了上来。

    他嘴上虽不承认皇上的指婚,但是以郑家在朝中的势力而言,肯定得下一番工夫才摆脱得掉。

    更教他头疼得是郑丹翎的难缠,一度他请缨上战场,而她竟不畏边防时局危急,三番两次假借各项名义赖住军营不走。

    因此,他在三年之期将届之时决定班师回朝,只要他立场够顽强,谁也奈何不了他。

    女人的青春有限,他不相信她还能坚持多久。

    「子乱,我好像允诺了什么重要的事。」

    秦乱雨微微一惊,对上一双略带睡意的星眸。「没事,你只是答应我永不离开。」看看天色,他竟发呆了一、两个时辰,难怪向来睡得不多便能恢复体力的她已然清醒。

    「喔!永不离……什么?!」她蓦地瞠大美瞳,一副受惊吓的表情。

    「愚儿,你该不会想不认帐吧?」他用著压迫性的口气挪揄道。

    「呃,这件事的真实性值得商榷,人在无意识情况下的诺誓是当不得真……」

    柳未央有一些心虚,无法说得理直气壮,她眼神不定地回避他的专注,心口变得惶惶然。

    在睡梦中答应了一件绝对会後悔的事,因此牵牵挂挂的萦绕心头,令她睡不安稳,於是一睁开眼,第一句便问出心头事。

    可是她没料到竟是这种事,她太轻忽了。

    换言之,是他的卑劣。

    「愚儿呀,人无信不立,自己说过的话怎能不算数,你存心戏弄我?」他态度强硬的横睨她。

    「我忘了。」她装胡涂的眨著双眸。

    秦乱雨贼笑地贴近她。「要我用身体复习一遍吗?你知道生气的男人特别饥饿。」

    她当然明了他话里的含意,连忙闪身下了床,利用琉璃屏风後已冷却的水净身,洗去疲惫和黏湿感,穿上一袭翠湖色衣衫。

    发未梳,凌乱中却别有一番风情。

    柳未央坐在梳妆台前,对著铜镜梳编一侧的发辫,旋了数圈後别上珠花固定,而发尾则用银饰垂练绾著,摇摆间发出轻脆的撞击声。

    她一向不爱人服侍,除了心性单纯的杏花儿,其他十数名女侍一律被她摒退,只能做些洒扫的工作。

    「愚儿,你挂怀玉稍昨日说的那件事吗?」秦乱雨已穿戴整齐地站在她身後。

    看著铜镜中有些无措的他,她不解的问:「什么事困扰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