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但如今看着城内的歪瓜裂枣都是三公九卿和各种重号将军,搞得跟神经病大聚会一样,也就没了骂人的心思,只想赶紧送这群垃圾玩意儿上路。
无人机飞到刘焉头顶时,刘焉还抬头跟无人机对视。
结果下一秒,无人机吊装的二十五升汽油,一股脑倾泻而下,把刘焉和他册封的三公九卿浇了个透心凉。
刘焉抹了一把脸上的汽油,不可思议道:
“逆贼居然掌握了呼风唤雨之术?怪不得我方节节败退,原来是妖术在作祟,真是岂有此理!”
他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有些狼狈,大步走到城门楼屋檐下燃烧着的火盆前,准备烤烤火,尽快把衣服烤干。
结果刚靠近火盆,他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炬。
周围的三公九卿一看这情况,一边骂着妖法可耻,一边簇拥着跑过来救陛下,结果刚靠近刘焉,身上的汽油同样被引燃。
听着城墙上传来的惨叫,吕布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镜子,整理一下头冠说道:
“距离刘焉大封群臣刚要过去七天时间,也算是他们这个伪帝政权过头七了……都别愣着了,赶紧抢占城门……杀死的敌军是军功,投降的可就不是了啊!”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一窝蜂的向前开始攻城。
无人机小队被刘焉等人的惨叫声吵得心烦,干脆丢下一颗黑火药炸弹,给这位熊熊燃烧着的伪帝来了个螺旋升天。
炸死刘焉后,无人机小队又在城墙上洒了几次汽油,将反抗最激烈的几波人全部烧死,城内的士兵终于受不了,开城投降。
益州治所成都,就这么被拿下了。
郝昭率领大军杀入城中,开始清理城内残余的抵抗力量。
吕布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直等州牧府内的人被清干净,这才骑着赤兔马,嚼着口香糖,一步三摇的走进成都。
邓芝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记事本和黑色中性笔,冲吕布问道:
“将军,此情此景,您不赋诗一首吗?”
吕布笑着摆了摆手:
“诗词都是小道耳,偶尔兴趣使然,才会附庸风雅一番,如今大军破城,我感叹百姓的流离失所,实在没有心情作诗。”
其实他刚刚想来一首诗表达心情的,奈何搜遍记忆,也没找到合适的,赵雷那首《成都》也不太恰当,这首歌唱的是爱情,而且现在成都可没什么玉林路,更没有什么小酒馆,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唱吧。
咱九原小百灵,得在恰当的时候一展歌喉,迷死三国世界这群土包子。
来到州牧府,吕布见到了刘焉的三儿子刘瑁和小儿子刘璋,这两人还不知道亲爹螺旋升天的事,还想摆出刘氏宗亲的架子威胁吕布,被邓芝一脚踹了好几个跟头,这下兄弟俩老实多了。
吕布笑着说道:
“伯苗你这人太粗鲁,以后出使敌国可不能这样,就算想打人,也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过你打人有功,奖励还是要给的。”
他塞给邓芝两盒士力架,看着刘瑁刘璋说道:
“刘焉已经死了,你们兄弟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璋一听便哭了起来,刘瑁则是一脸正义的说道:
“早就劝过父亲,此路不通,他却沉迷在了【益州有天子气】的话中,将军,您相信益州有天子气吗?”
吕布低着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刘瑁见吕布感兴趣,心里一喜,然后说道:
“家父曾经想去交州避难,董扶鼓吹言益州有天子气,这才改道来益州,并自领益州牧……若将军相信益州有天子气,可搏一搏。”
说完,他又一揖到地:
“罪臣刘瑁,愿戴罪立功。”
此时的刘瑁还不到二十岁,但却像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一样,跟旁边只会哭哭啼啼的刘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为了鼓动吕布,他接着说道:
“益州名士吴懿的妹妹据说贵不可言,将军若是有意可纳之,届时坐拥益州,美人在怀,称孤道寡指日可待。”
吕布轻轻一笑:
“吴氏之名,我也听说过,她还没婚约?”
刘瑁还以为吕布动心了,赶紧说道:
“没,家父曾打算登门提亲,奈何朝廷大军迅若雷霆,提亲之事就此罢休……听说不少家族都对吴氏动心,就连刘荆州也派人询问,将军若是有意,还请提前下手,否则悔之晚矣!”
吕布掏了掏耳朵,忍不住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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