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说怕丢了,余元潇倒是有个小灵通,两人互存了电话,跟杨三顺说了一句“余总是能人,以后多听听他意见”,就晃悠着回家了。
这里离家里不远,钱才走着回的家,看看手机,4点20发的信息,这都快五点了,还没回过来,钱才皱了皱眉。
直到已经到了家楼下,手机震动了一下。
“你没上课吗”
钱才一看,“啪”的拍了一下脑门,人家上课呢,今天周四。
突然脚步也停住了,钱才愣在原地,对啊,周四,下午三节课,5点05分放学,现在5点08分,家里离一中两公里,如果自己三分钟就到了家……
胡蔚救我一命啊。
在楼下晃荡踌躇了20多分钟的钱才,回了一条“下午学校有活动”,然后上楼进了家。
没人,白TM晃荡了。
救命之恩收回。
坐下,手机半晌没动静,书也在学校没带回来,翻了翻最近的经济报纸。
又半晌。
啪,报纸拍在桌上。
太无聊了。
这一世一定得早点把智能手机给弄出来,来自一个2022年末被手机支配的灵魂恨恨的想着。
手机亮了。
“我到家了。”
“能打电话给你吗。”钱才犹豫了老半天,还是发了过去。
“不能。”
“那我再回答你一个问题能打吗?”
“想得美。”
钱才顿时瘫坐在沙发上,像只蛆一样扭动。
那边又回过来了。
“我妈妈在。”
钱才顿时弹射站了起来,试探道:“那妈妈不在呢。”
“不能。”
她耍我。
钱才都能想到她得意的样子,生气了,不回了。
想了一会准备回点什么“此仇不报非君子”的话时,钱宗华开门回来了,钱才赶紧把手机放进兜里,拿起经济日报开始“观摩”。
钱宗华看到钱才顿时问道:“今天不去上晚自习?”
“最近太累了,马上进高三就得强制上晚自习了,休一天调整一下。”钱才看着报纸说道。这就是当好学生的好处,“调整一下”这种等同于“偷个懒”的话,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嗯,刚好有个事跟你说。”钱宗华坐下来,正坐着,两手撑着腿。
来了,说大事专用姿势。
钱才一看,立马丢了报纸,正襟危坐。
钱宗华露出了满意的神情,继续说道:“你大伯伯和你钱伟哥农历七月半要回来祭祖,他们在林城也这么多年没见了,说约我,你三叔,小姑一家,一起吃个饭。”
钱才没说话,再也没给老爹面子,起身径直往屋里走。
走到门口,钱才转过身大吼:“他来干什么!他也配祭拜爷爷?爷爷就是被他气死的!”
吼完又觉得不甘心,屏了口气,又走到钱宗华年前继续说道:“爷爷还有个存折,你们都不信,我亲眼看着他翻了拿走的!爷爷病这么重了,他是大儿子,临到关头了只想着拿钱,爷爷说不出话,一直喘气,我看着爷爷闭的气,妈也在外面,你自己问问,爷爷走的时候安不安稳!”
啪!钱宗华脸色铁青的一拍桌子:“他到底是你长辈!我们都得喊声大哥,你一个做小辈的去训斥他,你把我们放在何处?”
房间里一阵沉默,钱宗华叹口气,又开了口:“算了,你也大了,也没什么不能跟你说,那个存折,我们几姊妹都知道,里面有两万五千块钱,当年沙坪路的两套门面卖了来的,当年我们也质问他了,他也承认了,说算借的,我们装傻也是怕你妈,还有你三婶生气。”
钱才也没想到,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前世高三老爸老妈逼着自己学习,没有提过什么祭祖的事,自然也不会提及这件事,但自己这个大伯做的恶心事可不止这一件。
前世胡蔚和自己领了结婚证,想着请男方家里人吃顿饭,就算是办了婚礼,大伯却把胡蔚家几个支持胡蔚联姻的亲戚给带了过来,饭桌上对着钱才和他爸妈冷嘲热讽,但碍于胡蔚爸爸的权势也没敢对胡蔚说什么。
唯独是这个大伯和大伯母,不知道收了多少好处,对着胡蔚说三道四,最后这个大伯一句“我们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说得胡蔚负气离开。
那天,任凭家里亲戚百般阻挠,父母反对也没有哭过的胡蔚,哭了一整晚。
“借?七年了,他还了吗,那时候两套门面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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