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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清吓的赶紧用被子裹紧了身子,闭眼一动不敢动。
但是她还是清晰听到了隔壁急促的脚步声。
开门,关门,又开门的声音。
薄霆深去了尚恩的房间。
沈妙清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猛的坐起身,披了件外套,往外走。
狂风大作,这几步路,已经把人的衣服打的半湿。
尚恩的房间灯火通明,沈妙清站在门口,任凭雨水打在身上,却没有走进去的勇气。
因为,她看到下午还在和他们说话的人,现在已经躺在床上,毫无声息。
薄霆深的脸上都有难以言喻的悲伤。
人好像是一瞬间没有的,明明刚才还在说话的。
沈妙清木然的走过去,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开始发紫。
尚恩走了。
她意识到这一点,忽而哭了出来,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无声的哭了出来。
尚恩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常年出海,被海浪,被风吹,饮食不规律,各方面都出现了问题。
虽然平时看着硬朗,其实身体里已经是不足以撑起一切了。
薄霆深和沈妙清发现的太晚了。
这样安静的夜晚,外面却是狂风大作,一刻都没有停歇。
沈妙清无声流泪,难过又自责。
薄霆深轻轻的搂住了她,给她无声的安慰。沈妙清知道,他也难受,因为尚恩对他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人。
不仅救了他们,还在关键时刻永远伸出援手救他们。
尚恩是一个被时光掏空了身体的人。
所以,他现在的离开不算意外,但是这样的结果依然让人难过。
直到早上的时候,这栋房子里依然安静静的,昨晚那场大雨已经完全过去,地上的落叶残枝散落一地,像是人的心情。
薄霆深在安排尚恩的后事。
院子里冲进来了一伙人,卡尔和菲利斯的一批手下,他们来势汹汹像是来寻仇似的。
之不过,有一件事在他们意料之外。
看到床上的人,卡尔脚步一顿,随即反应过来,说:“尚恩死啦?”
他说的太过轻巧,仿佛着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沈妙清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怒火,手握成拳头垂在身侧,竖起最高的警惕线。
卡尔今天来,是要把薄霆深和沈妙清带走,但是现在他不那么想了。
尚恩死了,要是能把这件事栽赃陷害给他们两个,那一切不都是水到渠成?卡尔还担心拿不到他们手上的东西?
卡尔派人去把这件事报告给了菲利斯,说是薄霆深和沈妙清害死了尚恩。
菲利斯在镇上算是有一定名声,这种老人去世,他不可能坐视不理,现在听到自己的手下说是外来的两个人害死的,自然得按岛上的规矩来。
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私心,毕竟他那么欣赏沈妙清。
薄霆深和沈妙清被关进了岛上的牢狱里面,这一次,沈妙清留了个心眼,她进来前和一个在模特团要好的朋友商量了一件事。
有一件事,她是有把握的,那就是菲利斯别的可以妥协,那就是模特的表演如果入不了他的眼,他一定会抓狂。
沈妙清让模特团里的女人故意在表演的时候带乱节奏,沈妙清的编曲很精妙,要是一个拍子错了,整场表演都会失败。
正是这一点,才可以利用。
果然,第二天,菲利斯在台下看着表演,没一会儿眉头紧皱,整张脸黑的难看。
他又让台上的人表演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不对劲,全都不对劲。
这场表演简直糟透了。
最后,菲利斯气的把手边的杯子摔了,让人把沈妙清给找过来。
只有她亲自指导的,才能入他的眼。
这个结果,正是她想要的。
现在菲利斯对她和薄霆深都是怀疑的态度,要消却这个因素,那要做出些妥协。
沈妙清的能力还是一如既往让人满意。
菲利斯看她重新编排的表演,又在心里小小的惊叹了一把,因为之前的事情,这个岛上土绅心里也窝着火。
沈妙清主动打破僵局,“菲利斯,这场表演你喜欢吗?”
“嗯。”他很喜欢,只不过脸色依然冷淡。
“我要是答应你一直在岛上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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