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女孩子可以凑近讲悄悄话，其他人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是他们两个大老爷们，要是这样的话，别人觉得他们两个有问题。

    “我在追顾锦眠。”

    许言凉直接承认，得到了张明晨发过来的信息。

    “？？？？”

    “你不是说你不会跟顾锦眠在一起吗？你的脸疼吗？你不是说你只喜欢程月如吗？你现在是怎么还是？”

    打脸来的实在也太快了一点，张明晨看向许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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