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容跟刘洋在处理。
薛行知这回不急着出院,薛容可比他着急。
薛容新手上路,刘洋一个空降兵,公司里真正服他们的人很少。
彭家那边最近抢走薛氏不少客户。
彭先发那个小小的公司,哪里有这么大能耐,大家心里都清楚,薛低丢的那些客户,损失的那些钱都是因为方域。
丢的那几个客户,都是方域曾经全程跟过的。
方域要是还在薛氏,大概能得到个敬业或者劳模的称号。
但他现在弄这么一出,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一开始就是处心机虑了。
客户跟钱倒是在其次,只是这样的事情开了头,又接二连三,对公司的声誉也有不小的影响,隐形的损失其实比直接的损失还要大。
薛容感觉自己就苦得很,方域是薛行知用的,凭什么他做牛做马的在这里担骂名?
公司里的那些老家伙,每次一看到他,就一脸看败家玩意儿的表情。
弄得他连办公室的门都不怎么出了。
刘洋说正好,可以让他安心处理投标的事。
“好好干,这算是你上任后烧的第一把火,烧好了,以后就没人不敢服你了。”
薛容冷哼,“你当我是小孩子?为了让那些老家伙夸两句就能喝下你的毒鸡血。”
刘洋心里感叹自己也活成了老年人,听不懂薛容的胡说八道。
反正,鸡血他是打了。
薛容说归说,但对待投标的事还是很认真。
不是因为刘洋说的那几句话,而是因为他明白投标的事对薛氏的重要性。
公司里那些人整天想着怎么让薛行知下台的事他不是不知道。
薛容觉得,薛行知是家里唯一的赚钱机器,并且任劳任怨的甘之如饴,不管怎么样,都要替薛行知保住总裁这个位子,他可不想日后过着不能挥金如土的生活。
投标书薛容是从薛行知手上接过来的,之前就已经做到了一半,项目组都成立了,薛容的工作就是把另一半给完成了。
薛容总结了薛行知霸道总裁沦落的经验,对项目组其他几个人交给他的资料跟数据,一条一条的核实,从早忙到晚。
刘洋看了直摇头,趁着薛容不在的时候跟薛行知说。
“你弟这样可不行,这得累死他,效率还低。”
薛行知道,“由他吧,多做几次就好了。”
刘洋沉默的看着薛行知,薛行挑挑眉,问:“怎么了?有话就说。”
刘洋开口,“真想好了?”
薛行知点点头,“薛容就是懒了点,他能做好。这段时间的变化你也看到了。”
这个刘洋也承认,薛容脑子好使,而且薛容这人,那点无赖的气质,正好是薛行知没有的。
薛行知过于板正。
像薛容,不管忙到多晚,都还要抽空发条朋友圈。
诸如:“啊啊啊,我要被工作草死了。”
“啊啊啊,我好累。”
“啊啊啊,老天一定是嫉妒我富家子弟的身份。”
又或者,“想喝酒,但是爬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吃肉,谁来给我送到嘴边?”
时间都是凌晨,一点两点,甚至有天是凌晨四点。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告诉别人,他有多辛苦,不然就仿佛这活是白干了一样。
薛容把投标书做好,仿佛完成了件大事,还在朋友圈发了篇小作文感慨工作的辛苦。
他前脚把小作文发出去,江明锐后脚就江明澜打了个电话。
“薛低这次竞标的底价你知道吗?”
江明澜吓了一跳,“明锐,你不是吧?”
这种事可太不道德了。
江明锐知道江明澜在想什么,笑一声,“你以为我是要抢标?”
江明澜这才想起来,江明锐那公司根本就不是做这个的,他能抢什么标。
“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会是要卖给别人吧?
江明锐沉默了片刻,“我劝你做好二手准备。”
江明澜问,“什么意思?”
江明锐也没多说,“听不听随你。”
江明锐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他电话一挂,江明澜就直接找薛行知去了。
他把江明锐跟他说的话告诉了薛行知,又说。
“明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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