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我又没做亏心事。”
事实是千万别乱立flag,结果啪啪打脸。在陈铃铛无聊到快要打瞌睡的时候,耳边突然感觉有人在吹风,睁眼一看是一张煞白的脸,没有瞳仁的眼睛盯着陈铃铛,然后嘴里发出桀桀桀的笑声,披头散发飘在半空中。
陈铃铛直接嗷一嗓子就叫出了声,边跑边喊有鬼,身后那个鬼飘在身后跟着陈铃铛,嘴里桀桀笑,还念叨着:
“鸳鸯花,花鸳鸯,鸳鸯绣在花衣裳;
花衣裳,缝织忙,衣裳送给新嫁娘;
新嫁娘,上红妆,吹吹打打拜高堂;
拜高堂,入洞房,来年喜迎新儿郎。”
声音似男似女,似老似少,反正不像人发出的声音,手里一把明晃晃的刀带着血色,陈铃铛只能不停地跑不停地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被东西绊倒右脚直接扭伤,回头看见那个鬼逐渐逼近,越来越近刀子越举越高,陈铃铛被泪水糊了一脸,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那个鬼脸越笑越扭曲,疯狂发出桀桀的笑,举起刀直直地扎进陈铃铛的肩胛骨,陈铃铛疼得趴倒在地,就在陈铃铛以为自己要领盒饭的时候,身后嘈杂声越来越响,应该是家仆来捉鬼了。
陈铃铛立刻大喊救命,鬼还没来得及抹脖,就看到大批人马过来,那个鬼愤怒地说着:“我会再来的,你们都别想活!”说完便当着众人的面消失了。
“你没事吧!”
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把陈铃铛搀扶起来,火把所照之处还发现了另一个人。
她眼睛生生被挖走,耳朵被割下来塞在嘴里,衣服被撕着稀碎,浑身都是细细密密的伤痕,像是活剐一样的。看衣服和五官可以判定这就是消失了一晚上的冬玲。
在场有受不了的血腥场面的人已经开始呕吐,这是大少爷院内出现的最惨的一具尸体,徐家连夜报官,官府对徐家的事可以说见怪不怪了,也只是来走个过场,坊间早就流传开徐家闹鬼,这件事官府也管不了,甚至不想管,只不过徐家在镇子上威望很高,被迫只能来收尸。
陈铃铛还没脱离那个惊恐的场面,一闭眼都是那张扭曲惨白的脸,还有那首奇怪的童谣,冷汗头晕恶心直冲脑门,她扶着栏杆就吐了起来。
喜鹊赶来看到受伤的陈铃铛叹了口气说道:“能捡条命回来就不错了,二小姐说了让你这几天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大夫马上就到了。”
陈铃铛心里冷笑了一声,去他妈的捡了条命回来,她现在只想骂人,她差点就死了,差点就死了,想到这里情绪彻底绷不住痛哭出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出不去了,那种绝望充斥着自己的脑海。
“别哭了,死里逃生必有后福。”徐谨翔的声音冷不丁地出现在耳边。陈铃铛抬头看眼前的手帕,绣着一对鸳鸯。
陈铃铛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这对鸳鸯,“你怎么在这?”她看着眼前穿戴整齐的男人,已经是下半夜了,他还穿着这么整齐到这里,很奇怪。
其实,陈铃铛已经猜到徐谨翔是三少爷了,毕竟姓徐还锦衣华服,不是少爷是啥,但是现在主子们应该都在睡觉,难道这货睡眠有问题,他的黑眼圈太明显了。
“东边这么热闹,全家都出动了,我怎么可能还睡得着,而且我听说今晚你来值班,我就来看看,本来以为要明天才能见到你,没想到现在就见面了。”说完用手给我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好好的脸都哭花了,先不说没用的,我带你去包扎,大夫已经到了,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吧。”
说着他就要来扶陈铃铛,陈铃铛挣扎着站起来,自觉现在狼狈得自己被这个男人看见有些丢人,于是虚弱地说道:“我自己去看大夫,你帮我看一下绿柳和喜贵在哪,看一下大少爷的情况,这些很重要,看完了来告诉我,一定要告诉我!”
陈铃铛不记得自己遇袭的时候绿柳他们在哪,她需要徐谨翔去确认这些事。那个鬼看着像鬼,但一定不是真鬼,鬼杀人都要用刀子的话,那也太寒碜了!
说罢陈铃铛便走出大少爷院子,身边不断有人举着火把擦肩而过,她仰头望着月亮,把眼泪憋回心里,还不是哭的时候,等找到装神弄鬼的人,她一定要都讨回来!
刚踏入主院大厅就看到了一幅幅熟悉的面孔,原来大家都在,但只有铃铛受伤的世界成就达成。
陈铃铛越想越委屈,憋屈地看着那四张熟悉的脸,他们也发现这个受伤的小姑娘是谁,不约而同皱起了眉,打量着陈铃铛的伤,估计是在估算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会不会也遇到威胁生命的事。
“你就是今晚伺候大少爷的丫鬟啊,包扎完伤口就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说话的是徐老爷,徐夫人知道大少爷院内又出事了,穿上衣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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