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从‘洞’口退出来,贴在旁边的‘洞’壁上。人在害怕的时候,第一反应绝对是找个角落死死贴住,因为只有这样,双眼才能看到危险所在,不至于让什么怪异的东西从后背偷袭。
穿着水服本就寒冷,加之‘洞’‘穴’中又无比‘潮’湿,不久前才‘尿’了一泡在‘裤’子里的李瓜娃现在又感觉腹部下方发胀,但靠着‘洞’壁又不敢动,双眼盯着黑暗的地方,听着那“啪嗒”声越来越近。
“李瓜娃!你在搞啥子!?你这个砍脑壳的瓜娃子!脚干是不是断唠!”‘洞’‘穴’深处传来了樊大富的骂声。
骂声传来,那“啪嗒”声便消失了。这次李瓜娃听得真切,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的确是有什么东西爬了过来。是什么?鱼?李瓜娃脑子里出现这个念头,立马又打消了,还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鱼可能在旱地行走吗?除非是鱼长脚了!不对!鱼怎么可能会长脚,是不是……鬼水?
李瓜娃自己贴在‘洞’壁边上越想越害怕,想往‘洞’里爬去,但浑身僵硬,根本没有办法动弹,此时“啪嗒”声又重新响起来,而且声音从远处慢慢爬到了自己头顶的方向。李瓜娃定了定神,大喊一声给自己壮胆,随后猛地向上一抬头,想要去看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东西,但黑乎乎的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才松了一口气,再垂下头来的时候,觉得面前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下意识就伸手向前‘摸’去,这一‘摸’不打紧,竟‘摸’到一个湿乎乎圆滚滚的东西就在自己的跟前。
李瓜娃双手如同被针扎了一下缩了回来,这一下用力过猛,手肘撞到了‘洞’壁上,一阵酸麻,“哎哟”一声身子向前一倾,直接倒向了那东西。李瓜娃心知不好,但也没有挽救的余地,只得闭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李瓜娃才睁开眼睛,‘揉’着手肘时手‘摸’到腰间的布带,这才想起来带了火折子,赶紧挪动到了另外一个方向,把火折子‘弄’燃后,在眼前晃了晃,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正觉得奇怪,将火折子收回往自己右边一转,便看到一张带着诡异笑容的脸凑在自己的右边。
“……”李瓜娃骂了一句,后退着向后爬了几步,终于看清楚那是图捌的脸,略微松了一口气,随之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吓老子……砍脑壳勒!老子‘弄’死你全家!你……”
骂了一阵,见图捌依然是保持着那笑容凑在那,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李瓜娃觉得奇怪骂声也越来越小,但那种“啪嗒”声依然在‘洞’‘穴’中回‘荡’,于是拿着火折子凑近去看图捌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一口气没回上来,把脑子给‘弄’坏了?
这一凑近看不要紧!李瓜娃的三魂七魄都差点给吓散了!
那哪里是什么图捌,分明就是一具白骨顶了一个人头立在那,而那具白骨全身上下还不知道在滴落什么东西,打在‘洞’底的地上“啪嗒啪嗒”的作响。
李瓜娃完全傻了,这次真变成了真正的瓜娃子,拿着火折子的手不住地颤抖,抖动的火光左右晃动,‘射’在图捌的身子上更加骇人,终于李瓜娃那泡‘尿’没有憋住,一下全喷了出来,顺着‘裤’筒就流了出来。
“李瓜娃!”‘洞’口又传来樊大富的怒吼声,这一声吼叫相反没有给李瓜娃壮胆,反倒是把他真的吓瘫倒在地上了,火折子也掉落在了地上熄灭了,周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完球唠!完球唠!李瓜娃眼泪都掉出来了,开始后悔不应该进来,甚至想到当年就不应该当樊大富的徒弟,这样也不至于遇到这个鬼东西!李瓜娃倒退着向‘洞’口方向爬去,双脚退到‘洞’口,便决定倒退着往里面爬。
李瓜娃一边向后退,随之将头也埋了下去,来个眼不看心不怕,‘摸’索的过程中竟‘摸’到了刚才掉落的火折子,心中大喜,加快了倒退的速度。退了一阵后,没有听到任何响动,松了一口气,趴在那点燃了火折子,想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东西有没有跟来,结果这一点燃,却发现图捌那张大脸就凑在自己的跟前!这还算了,更可怕的是那张脸的‘肉’正在一点点融化,就在李瓜娃眼前瞬间就变成了骷髅头!
李瓜娃看着这副场景,再也没有办法支撑下去,双眼一翻,脑袋一垂晕死过去。
盗‘洞’另外一边,一直等待着李瓜娃爬过来的樊大富几人觉得奇怪,连叫了数声,只听得叫骂声,随后便没了声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了一阵,唯一还在担心牵挂的就是樊大富,毕竟那是自己的徒弟,可穆英杰和图拾叁两人却在崖墓之中四处翻找起来。
盗‘洞’深处的崖墓和两人想象中完全不一样,虽说没有什么担心的机关,可墓室充其量只不过平时宅邸半个正堂那样大小,四面都印有五彩斑斓的壁画,壁画上竟全是‘春’宫图,这就罢了,墓‘穴’之中角落处摆放着一个已经被砸开的石棺,棺内早已化为白骨的尸体被之前的盗墓贼拆得七零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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