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妩媚的,水汪汪的眼眸,腮红抹的不浓,点到为止得让人想啃上两口,单从挑女人來说,林泽的品味绝对一流,别说整天蹲在家里撸管的宅男,连富二代三世祖也望其项背。
“咋啦。”醉眼微醺的林泽微微拉开领带,瞥了一眼薛贵道,“哈,我來的早,见你们不來就先喝上了,咋样,随便挑一个,问过了,底子干净,这位还是某集团老总的小三,每年都有做体检,待会儿不戴保护伞也不必有心理负担。”
说的很男人的话題,薛贵却颇为尴尬,他本身对这方面的事儿兴趣不大,但真到了逢场作戏的时候,他也不会摆架子,可今儿是给姑姑庆生,哪能搞出这种阵仗。
而且,薛贵也有点小懊恼,明明说好七点集合,现在都九点出头了,临走前姑姑收到一份紧急文件,非得看完不可,当然,薛贵也是沒问題的,那文件的重量的确太沉重,纵使薛贵在姑姑的位子,也非得浪费一些时间不可。
可如此一來,却让被邀请的林泽在会所空等两个多钟头,唉,,为何如此多灾。
那两个女人很显然已经热身完毕,皆是喝的有点嗨,完全沒搭理站在薛贵旁边的漂亮女人是薛家女王,只顾着跟林泽玩儿喝交杯酒,还讨论着待会儿是去谁家哈皮呢,还是***,其中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女郎呵气如兰地跟林泽做着颇为亲密的肢体动作,小手儿不断攀爬在林泽身上,十分火辣。
“小子,玩够了吧。”薛贵沒好气地欲拉走林泽,后者却一把推开他,提着酒瓶晃荡起身,左拥右抱地行到薛白绫面前,哈着酒气咧嘴道,“薛小姐,可别说我不厚道,我是有备而來的,快,把蛋糕拿出來吧。”
林泽言罢,灯光忽地大亮,两名侍者推着蛋糕向薛白绫走來,原本悠扬的音乐也换成了生曰歌,很显然,林泽的确如他所说,是做足准备了的。
薛贵被现场画面给震住了,薛白绫却仍是满面媚笑,一言不发地盯着林泽。
林泽一巴掌拍在其中一个女郎翘臀上,笑呵呵地说道:“小妞,唱生曰歌啊,今儿可是薛小姐生曰,祝你生曰快乐…”
可能是喝的有点高的缘故,林泽气息不足,唱的生曰歌不止跑调,还断断续续,难听极了。
薛贵见已发展到这一步,也是跟着唱了起來,直至唱完,林泽方才松开搂着女郎腰肢的双手,满身酒气地笑道:“吹蜡烛,许愿。”
“好的。”薛白绫媚笑着,微微闭上美眸,沉默了大约十秒后方才睁开,吹灭蜡烛,冲林泽说道,“谢谢。”
“哈,咱们总算是老交情了,这话说的生分。”林泽打了个酒嗝,极为不雅。
“现在切蛋糕。”
“好,,唔。”林泽忙不迭捂住嘴巴,摆了摆手冲向洗手间,将生曰派对的主人晾在当场。
毫不停歇的急喝两个钟头,是头牛也会趴下,何况是人。
当林泽双腿发软地从洗手间出來时,生曰现场差不多散了,他脑子有些发晕的计算了一下,刚才吐了三次,放了一泡尿,大概花了二十分钟,嗯,应该是这个时间。
“人呢。”林泽揉了揉僵硬的脸庞。
“走了。”薛贵硬邦邦地说道。
“走了。”林泽软绵绵地说道,“我还沒吃蛋糕呢。”
“你知道我姑姑最近并不安全吗。”薛贵冷笑道。
“嗯,咋啦。”林泽沒心沒肺地点了一支烟。
“你妈的,还不去追,。”薛贵一巴掌拍掉林泽香烟,拧起他的衣领道,“我姑姑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老子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去就去,你火什么。”林泽淡淡推开薛贵,慢步离开会所。
,,,。
薛白绫独自行走在昏黄的街道上,她挑了一条行人不多的道路,吹着冷风,努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
这或许不是一个最好的结局,但应该也不是最差的吧。
她如此自问自答。
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不会有答案,当然,这种事儿她相信沒人可以有一个正确答案,不选择一个,又如何知道是对是错呢。
忽然之间,她很想回去睡一觉,最好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睡个一天一夜,这不止能让脑袋放松,也能让那颗不知道什么滋味的心放松。
“作为生曰派对的主人,就这么不辞而别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身后传來一道慵懒而淡然的声音,薛白绫闻言,却沒什么转身的打算,但这条道路实在太安静,想假装沒听见都不太可能,微微转身,迎向那张橘黄路灯下略显模糊的脸庞,开口说道:“许了愿,吹了蜡烛,切了蛋糕,生曰已经结束了。”
“嗯,我的生曰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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