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满身荆棘,许你披上晨光

第116道晨光 没下药,你现在可以喝了(3/5)

用都没有。”

    “不,我……我可以做到能帮你一击即中。”

    “那你说说看。”

    “你无非是想和他离婚,而离婚最好的办法就是丑闻……我和他早就被传情人关系多年,也不介意再传一次。你不一样,你刚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摆脱他。”

    时初晞弯下身,慢慢靠近宁黎娇的脸,笑容不达眼底的笑着:“你们究竟是不是情人关系,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需要证据来证明你们是情人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宁黎娇轻轻的倒抽了一口气,愕然的盯着眼前寒霜般的面孔,她自问好歹也在商场中摸爬滚打多年,也擅长揣摩人心,可她却看不懂眼前的方媛。

    几个月不见,眼前分明是一张同样的脸,却带给人不一样的感觉,眼前的方媛完全就是豪门中的千金做派,可柔,可刚,柔的时候是大家闺秀。温婉大方,娇美可人,刚的时候绝狠、果断,挥起刀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些,一直是她羡慕的,可惜她从来不敢做到这样潇洒自在。

    这世上就是有太多不公平,有太多像方媛这样的,一出生就高贵,含着金钥匙长大,不需要争取。有很多东西就属于她们。

    她们可以尽情挥霍,拥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穿不完的美衣,戴不完的珠宝,甩不完的优秀男人。

    可是她呢,她连灰姑娘都不如,没有水晶鞋,没有王子看上她,从懂事起她就知道,她想要的向来只有自己去争取。

    ……

    时初晞回到别墅,时间差不多将近九点。

    她走到客厅。往角落里看了一眼,那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四五个大的拉杆箱,这是今天下人们收拾出来的他们明天去度蜜月的行李。

    低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从她外出去酒吧密会宁黎娇,再到这么晚回来,她的手机里没有一通他的电话。

    她将手机放进包内,脚步往楼上,唇角弯起讽刺的弧线,最近靳珩对她的监视没有从前那么紧了,她出行也不会让保镖再跟着。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明天要去度蜜月,他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和她闹别扭。到时候她顶着一张冷脸去度蜜月,国外的那些新闻媒体可是会脑洞大开,写出不同版本的婚变传闻。

    那样的话,就与他和她出国度蜜月“秀恩爱”的初衷背道而驰。

    和这个男人久了,她慢慢摸透了他的心思,只有时不时的不动声色秀恩爱,在公众面前竖立起他们是恩爱夫妻的人设,才会为以后他完全吞下奥纳西斯集团而不落下把柄。

    回到卧室,她认认真真的收拾了一些私人物品出来,沉默地坐了片刻,她才动手也给他收拾了几套换洗的夏装和贴身的内衣裤。最后顺手收拾了一些他用惯的日常用品。

    做完这些,她洗漱后爬上床睡觉。

    夜已深。

    男人一身酒气的进了别墅。

    大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随手扔到一旁,径自来到卧室门前。

    门被不轻不重的推开,男人微眯的视线借着窗外的光精准的落在大床上,她依旧是那个蜷缩的睡姿,明明床那么大,她却缩在床的边缘,仿佛随时会掉下去。

    他一边关门,一边冷笑,连日加班只为了明天出国度蜜月。她倒好,仍是这种恨不得和他分床睡的样子。

    她就那么讨厌他?

    关门的声明显比开门声要大,床上的身影也跟着明显缩了一下,但随即又一动不动。

    “方媛。”靳珩重重的坐进沙发,粗声唤她,“别装死,给我起来。”

    早已被惊醒的女人神经陡然紧绷,身体颤抖了两下,慢吞吞的坐起来。

    足有六十多平的卧室,沙发与床的距离并不近,彼此只能够看到彼此的身影轮廓,她的声音静静淡淡的传来:“你喝醉了?需要我下去给你冲杯醒酒茶吗?”

    他头晕的实在厉害,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胡乱扯开脖子最上面的几颗钮扣,没作声。

    今晚傅陵那小子以还没给他开过告别单身夜为由约他出去喝酒,加上庄端在旁边一个劲的劝,他被灌了不少。

    时初晞穿上拖鞋很快出去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脚步声慢慢靠近,沙发旁边的落地灯被打开,一杯热气腾腾的蜂蜜水出现在他面前:“喝吧。”

    他皱眉,“我不喝。”

    “你不是头疼的吗?喝了这个会舒服一些。”她把蜂蜜水递到他跟前,见他没接也不勉强。干脆搁到他手边的小矮圆桌上。

    酒精在体内大肆作祟,尤其是大脑像被无数只拳头在击打,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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