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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都这么说了,鲁奇自然不好再说什么,陪着施桐进去了。
时初晞一回头,走廊上空空的,彼得也像瞬间消失了一样。
她早餐还摆在座位上,走过去与男人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怎么坐那么远,媛媛,你是不想看到我还是不想面对我?”靳珩幽幽的声音传来。
“他们都走了,这里座位这么多,没必要挤在一起。”她神色未变,咬了一小口三明治,望着前方的墙壁。
身侧,男人没再开口,但她却细微的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她屏住呼吸,每咬一口三明治都小心翼翼,生怕露出破绽。
那灼热的目光终于移开,她松了口气,暗自摸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樊院长的电话或是信息。
按道理来说樊伯伯说话算数,昨天承诺今天上午一上班就会帮她查资料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快九点了,还没消息。
早餐终于吃完了,她起身扔包装袋,眼角瞥了男人一下,他一只手抚着额头,一动不动。
估计是累了,睡着了。
她把包装袋扔到门口的垃圾桶,折回来他还是这个姿势。
本能的皱了下眉头,好歹也是帝都有名的心理诊所,暖气一点不足,他这么打瞌睡很容易感冒。
时初晞偏头,发现彼得远远的坐在不远处的角落,脑袋一点一点,也在打盹。
心理诊所总面积并不大,装修走得是豪华大气的路线,大约是为了适应帝都权贵们的爱好,毕竟华医生的主要顾客群体都是这些人。
时初晞百无聊赖,把诊所几乎打量了好几遍,施桐和鲁奇还没出来。
就在她发呆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拿到眼前一看,是樊院长,迫不及待的接起来。
“喂,樊伯伯。”她说第一声的时候仿佛感觉到男人身影动了动,转头往他那边看了看,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动过。
她脚步下意识往无人的角落走去。
“小晞,你拜托我的事暂时查不到。”
“为什么?”
“我让人把七年前,八年前,甚至是九年前的病案都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薄允慎的名字。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可能啊,城北医院离时宅最近,当时他在时宅参加舞会,有什么状况肯定去就近的医院。”
“你是说薄允慎当年在时宅身体不舒服?”
她咬唇,“嗯。”
“能说的具体点吗?”
“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会不会很严重?”
“小晞,你要想得到准确答案就得说得具体点,他到底吃了什么?”
“他……他可能吃了放碎石子的蛋糕,那碎石子是从花园地上随便抓的……”她声音渐小。
“那就可能是细菌感染了,遇到这种情况会有很多并发症,因人体质而异,一时还真不好说。”
她心中咯噔一下,“樊伯伯,真的查不到具体的病案吗?”
“真没查到,要不试试附近其它医院?”
“好。”
“那你等我消息,我去别的院长那里打听打听。”
“行,谢谢您。”
“小晞,跟你樊伯伯就不要客气了,先这样,挂了。”
……
时初晞走回座位,心中想着事情,眼睛扫到放在男人旁边座位上的早餐塑料袋,不自觉的拿起来准备扔垃圾桶。
不料可能没拿好,一股咖啡流到手指上,低头检查身上是否溅到咖啡渍。
“咖啡我还没喝完,你要拿哪里去?”男人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她再抬头,瞳孔微缩。
他什么时候靠这么近?
他的手伸过来,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握住她的小手放到眼前左右翻看。
“好象没烫伤。”他唇形削薄,气息温热,尽数喷在她手上,更像拂在她心上,令人窒息。
在光线下他垂下的眸子像藏着星光,浓烈深邃,似要将人沉溺其中。
她身体往后缩了一下,抽离他的手心。
“我没事,你咖啡洒了没办法再喝,你继续睡,我拿去扔掉。”她不等他说话,起身脚步匆忙的往外走去。
靳珩盯着她的背影,等到她的身影消失,才低头摩挲着手指。
他又不是第一次摸她的手,今天她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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