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舌尖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他吃了痛,果然退了出去,低头看着怀里被他吻到宛如桃花的嫣红的脸蛋,小脸上的神情像是被惹毛的小猫。
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角,眼底晦暗不清,情欲使嗓音沙哑得厉害:“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么?”
时初晞眼睛圆瞪:“你还说呢,有你这么占人便宜的吗?”
“我占你便宜?是谁先往我怀里钻?”
她抓紧他的衬衣,重重哼了一声道:“原因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他扳过她的脸。
“你……”
时初晞被堵的语塞,转而很快又说:“你说,我们会不会被一直关在这里?会是谁做的?江央?”
男人眼神变得锋利,“别转移话题。”
“……”
她把心一横,“你不是对光线敏感吗?我猜,你是不是有一种心理疾病,叫做幽闭恐惧症?”
男人幽深的瞳孔细微而剧烈收缩了一下:“你看出来了?”
她刚才说完还担心他会生气,毕竟现在的人都不喜欢听到“心理疾病”四个字,总感觉受到了歧视和侮辱一般。
殊不知心理疾病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的词汇,据统计调查,由于现在生活节奏加快,现代人面临各种压力,情绪在长时间无法排解之后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心理疾病,只要去看心理医生或是提到正常疏导,要想走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能这么心平气和的承认,她提着的心不禁放了下来,咬唇说:“嗯,看出来了。你还好吗?”
薄允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大掌抚过她的长发,唇角微勾:“自从亲了你之后,我感觉好多了。不过如果再让我亲一会儿,我可能就会痊愈。”
时初晞看着男人脸上的调笑,彻底的无语。
半晌,瞪着他道:“你能再无耻点吗?”
“能。”他俯脸过来,啄了下她的唇,眼看他辗转着想要深吻下去,她别开脸,“薄允慎,你再这么无赖,我不理你了。”
女孩嗓音娇嗔,威胁的一点力度都没有。
男人挑眉低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蛋,“好,我不逗你了。”
夜色渐深,两人相拥在一起,体温相互传递。
时初晞窝在男人怀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心安。
慢慢的,她眼皮打架:“你手机呢?怎么不打电话?”
“没电了。”
“……哦。”好巧。
他听到怀里声音含糊,低头望着她快要合上的睫毛,在她发上亲了一下:“困了就睡一会儿。”
她强撑着不肯睡,嘴里嘀咕道:“你说什么时候有人来救我们啊?”
“快了。”他眯了眯眸。望着头顶那道光线,手臂收紧,将她更紧的拥在怀里。
时初晞困极了,又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的感觉听到一阵响声,迅速就惊醒了。
她抬头看着男人抿成直线的下巴:“什么声音?是有人过来救我们了吗?”
“嗯。”他大手圈在她腰上,带着她一同站起来。
又是一阵密集的撞门声,接着有人在外面高声说话,“允慎允慎,你在里面吗?听到回答我。”
是薄安缨的声音。
时初晞一喜,高声叫着:“他在里面,快过来救我们!”
少顷,门被撞开了,一道强烈的灯光照射进来,时初晞躲在男人怀里,本能的闭上眼睛。
“动作麻利点,赶紧把人救出来。”薄安缨低喝的声音传来。
一阵脚步声,几个薄安缨的保镖过来要扶薄允慎,被他一把推开。
……
当接触到地面新鲜空气时,时初晞不由贪婪的深呼吸了好几下。
此刻,他们从另一个门出来,来到地面,站在度假村内举办宴会的酒店楼下,楼上隐约飘来歌舞声,宴会还没结束。
薄安缨红色礼服外面披着一件同色系的皮衣,双手环在胸前,满腔怒气的看着身边的秦牧:“他们怎么会被人关在地下室?到底是谁干的?”
秦牧面无表情,双手抄在裤兜中,看向妻子冷艳脸庞,寒冽的眼中闪着嘲讽之色:“你说呢?”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就连时初晞这个外人都隐约猜到了秦牧在指谁,薄安缨的爱慕者江央。
薄安缨身体一怔。
秦牧似冷笑一声,转身向酒店内走去。
薄安缨脸色黑沉,鲜艳的红唇被咬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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