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穆城去做什么了吗?”
“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我有个学钢琴的学生。”
“嗯,记得,我还跟你说过,那是江穆城的私生女。”
她没理他。接着说:“小朋友顽皮,右手手背不小心烫伤了,好象挺严重的,可能要留疤。听到这个消息,小朋友就崩溃了,她害怕从此以后不能弹钢琴,所以在家哭,把手上的伤口弄裂了不肯配合再包扎……”
他抢下她的话:“所以,江穆城找了你去安抚那小朋友?”
“嗯。”她怕他不信,又解释了几句:“因为小朋友平常除了陈妈就是和我比较亲,江穆城平常很少过去,所以当事情发生后,只有我这个钢琴老师的话能管用,才能安抚得住小朋友。”
“那昨晚另一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江穆城摸我脸的照片吗?根本不是那样,是错位的问题,我脸旁边的发丝上沾了牛奶,他以为是小朋友房间的纱布碎屑,才会帮我弄掉的。因为当时他速度太快,我没反应过来。”
“……”
她说完。他一声不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时初晞沉不住气的问:“你不相信?”
“不是。”他粗砺的指腹抚过她泪痕未干的小脸,低沉的笑道:“如果你昨晚早点跟我解释,我何至于那么生气。或者你就喜欢换个口味,我粗鲁一点儿?”
她脸红到耳根,羞恼的捶打他胸口:“你这个流氓,你再乱讲,我以后就不许你再踏进这里半步。”
他轻轻巧巧的捉住她的手:“那我要是不乱讲,是不是我以后可以天天过来?”
“不行。”
望着她既恼又差的脸,他收起调笑,大手抚上她的长发,一本正经道:“好,以后没有你的召唤,我不过来就是了。”
“我没说以后不让你过来,就是在时豫在的这几天,你暂时不要过来。”她怕他生气,手指玩着他衬衣钮扣,小声说道。
“以后?”他哼了一声。把她的手指到唇前轻咬了两下,“难不成等你弟弟走了,你还要在这住,不跟我回别墅了?”
“看情况。”她抽回手。
“你再说一遍?”男人的嗓音渗了冰一般。
她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双手勾上他的脖颈,讨好的在他薄唇上亲了亲:“好吧,等时豫回英国了,我再跟你回去住。”
其实她挺后悔把城南的那套房子退掉了,也更理解了为什么中国人说娘家重要,不说别的,起码在夫妻吵架的时候能有一个地方给自己缓冲和冷静的空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她精致小巧的下颚:“晞晞。”
“嗯?”
“你喜欢我吗?”
“喜欢。”她脑袋搁在他肩上,睡眠不足加上早上起床就和他闹别扭,体力和精力到这里消耗得差不多了,没怎么想就回答:“关于这个问题上次在别墅我回答过了。”
餐桌与窗户的距离差不多只有一米左右,清晨银色的温暖阳光被窗外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斑斑驳驳的铺照在餐桌上,像一片表面平静实则暗藏汹涌的海面。
男人喉结滑动,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背:“那你爱上我了吗?”
怀里的小身体明显一僵,她没动。整个人却是愣住了,过了半晌,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他:“我如果说没有怎么办?”
他不气反笑,吮着她的唇片一点点亲吻:“至少你没有骗我。”
她也笑了起来,双手环在他脖后,歪头灿笑:“是真心话吗?不许骗我。”
他薄唇在她樱唇上刷过,低低柔柔的呢喃:“没关系,我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培养感情,让你爱上我。”
她眼露不解:“我们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
他深深的吻着她:“婚姻不能绑住一个女人一辈子,如果让你爱上我,那样你就跑不掉了。”
时初晞笑容甜蜜,原来他这么在乎她啊。
下一刻,她的大脑和思维全部被这个吻给占据,没办法正常思考。
等到一吻结束,她依稀间模糊的想起了曾经听到过的一句话:女人是感性动物,没有男人理性,女人一旦爱上了就是全部,全身心的投入。要不然怎么都说女人的爱像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呢。
薄允慎将她抱起来,她身体腾空,手臂搂他更紧,“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笑。
“……”
他脚步故意停在餐桌旁,垂眸凝视着她绯红的脸:“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忌的画面。”
“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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