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满身荆棘,许你披上晨光

第82道晨光 我在说离婚(2百钻加更)(2/7)

婚周年宴会上送薄安缨死去女儿的陶偶,往人家夫妻二人伤口上撒盐,企图借薄安缨的手对她实行借刀杀人。

    花费心思让年纪相仿的女孩接近她,把她打晕,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如果不是薄安缨急着找到弟弟,以她的力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不定她真的会在地下室被关到死。

    买通人在狱中弄到时泰铭的手模,寄血肉模糊的手臂给她,吓得她噩梦连连,心态不好的话最后很有可能变成神经衰弱。

    这里的每一桩都想要置她于死地,每一招都想把她往死亡的路上逼,每每想起来就教她不寒而栗。

    她怎么可能做到发现了真相,发现了凶手,却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不是白莲花,她做不到宽宏大度的原谅。

    想到这些,她抬头直直的看着他,想透过镜片看清他眼中的情绪:“薄允慎,如果你只想说这些的话,那我不想听,你也不用浪费口舌,麻烦你让开!我要出去!”

    她说这些的时候,男人侧过脸,大手握上门把手,很清晰的听到他把门上锁的声音。

    “晞晞,你哪儿也不能去。”他嗓音低哑,喉结滑动了好几下,“我不可能因为一件小事就同意和你离婚。”

    “一件小事?”她握紧垂在身侧的拳,嗓音里融着讽刺的冷笑:“在你眼中这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是不是还有什么更大的事你瞒着我,是我不知道的?或者,你说过很久之前见到我第一眼喜欢我也是假的?”

    “不是,我没有骗你。”

    “很抱歉,你在我眼中的信用值现在是负数。请你让开,别挡着我的路!”她冷着脸,推开他就要去打开反锁的门。

    他手臂从后面缠上来,把她抱进怀里,俊脸埋抵在她颈间:“晞晞,乖,不生气了,这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够好,我不想失去你。”

    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几近贴在她耳边呓语,她心头的火转眼被浇了大半,差点心软,随即她咬了咬牙,暗骂了声自己没出息,嗤笑道:“以前她们唐家看不上你,所以你才赌气娶了我,可没过多久,他们唐家又对你另眼相看,唐韵一点不介意你已婚的身份,你动了心思也是在所难免。唐韵年轻漂亮,是真正的豪门千金,无论在事业上或是在交际能力上远胜于我,她比我更适合你,更适合当薄太太……”

    他微抬起脸,薄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柔柔的吐气:“可我喜欢的人是你,你才是我心目中的薄太太。”

    她不为所动:“是吗?”接着似笑非笑的问:“那她是怎么死心塌地的爱了你这么多年?论条件,比你好的公子哥,富二代有很多。”

    “要真论起来的话,应该是很久之前,少年的时候,我和她很早由长辈订的口头婚约,不过一直没见过面。后来一次爷爷带我去唐家做客,我们才见过面,当时我满脑子只有你,对她没什么感觉,她好象一开始对我也爱搭不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我很热情,然后就延续到现在。”

    “什么叫当时你满脑子只有我?关我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你的事,在那之前我去参加了时家的假面派对,第一次见到你,还吃了你给我做的蛋糕。我当时就对你一见倾心,回去后我向长辈提出想娶你,遭到他们的反对。”

    “……”

    他垂眸观察着她脸上神色的转换,磁性的嗓音染着回忆般的柔笑:“晞晞,那蛋糕的滋味我到现在还记得,很甜,一路甜到心里。”

    她听到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足足过了一分钟,她抬起下巴,转过脸不耐烦的瞪他:“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想把我勒断气吗?放开!”

    “我不会放手,除非你收回离婚的话。”他声音和姿态虽放得低,但语气中的强硬却是一点没变。

    “薄允慎,你是不是男人?放手!”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在床上就领教过了,怎么现在反倒来问我?”

    “你……”

    她又气又怒,转头突然看到搁在旁边柜子上的陶偶,那是他们两人依偎在一起的陶偶,栩栩如生,当时她取回来之后就开心的摆在他房间。

    此刻看着这只陶偶,她抿唇拿了过来,要往角落的垃圾篓,他们没拍过婚纱照,这两个陶偶感觉就和婚纱照似的,看了觉得就是个笑话,只想赶紧扔掉。

    “不许扔!”男人脸色微变,一把夺走陶偶,长臂瞬间把它摆到了离她很远的柜子一角,整个动作连贯而小心翼翼。

    “你留着干什么?不觉得讽刺吗?”她冷笑连连。

    他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她肩上,把她转了过来,面向自己,粗砺的手指捏抬起她的下颚:“唐韵的事我不辩解,不过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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