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低笑道:“你腿怎么了?”
她抬眼,瞪他:“你明知故问。”
昨晚虽然在包厢里他只要过她一次,但时间比过去的两三次都要久,他把她折磨得够呛,到头来他倒精神奕奕。她却像个负伤的病人一样滑稽可笑。
这种男人着实可恼、可恨。
时初晞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她哪里走得快,扶着墙移了两步,身后男人就横抱起她。
“你放我下去,不要你抱。”
他笑,没说话。
“你还笑,我这样是谁害的。”她抡打他的肩膀,猛的听到他吡了一声,她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换我对你说‘明知故问’四个字。”
她转着脑筋,想了想,小心的问他:“是我……昨晚抓的?”
他大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你说呢?”
那就是她说对了。
时初晞噘了下唇:“昨晚你欺负我欺负得那样惨,送你两个字‘活该’。”
他指尖挑起她尖细的下颚:“上次是谁说虐待的,宝贝儿,看你昨晚那么舒服,原来你好这一口,以后有机会我也要体验体验。”
她拍开他的手,恼羞成怒到脸蛋酡红一片:“薄允慎,你再提昨晚试试?”
看她真羞恼的样子,他摸了下她的长发:“不逗你了。昨晚饭也没吃,我抱你去洗漱,然后吃早餐。”
洗手间出来,薄允慎把她抱到下面的餐厅,时初晞这才真正开始打量这处房子,在寸土寸金的帝都能有这么大面积的别墅,除非是在郊外。
而要是在郊外的话,这么大也是价格令人咋舌。
不过这是不她现在关心的,她现在很想为他做点什么,来弥补她这次闹离婚而犯的错。
“薄允慎……”时初晞看着他卷起袖子,一副要下厨的样子。迟疑着叫住了他。
他转头,乌沉的眸看着她。
“那个……”她抓着后脑勺,“那个……我给你做饭好不好?”
他挑了下眉:“你做?”
“对啊。”
“像上次那种汤不像汤,水不像水的东西?”
她怒了:“什么嘛,你这么看扁我,我非要露一手给你看……”她迅速站起来,却因腿间的疼痛霎时脸色大变,一屁股又坐回去。
他一边卷好袖子一边走过来,一手撑在桌面,懒散的望着她:“你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像你今天这样恐怕是做不成了。以后再说,等你哪天终于学会一道最简单的,再做给我吃也不迟。”
“好,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她握拳。
他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亲了亲她的脸颊:“我等着。”
……
吃完早餐,时初晞托着下巴,懒洋洋的眯眼看着窗外的阳光。
男人接完一个电话,放下手机看她:“跟我回去,嗯?”
“好啊。”她眼睛依旧看着窗外:“不过我想在走之前去时宅看看。”
男人的瞳眸中划过暗芒,大手抬起覆上她的小手:“好。”
她这才转头看他,眼睛是闪着星星:“谢谢。”
这次离开。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的原计划是,先找工作,安顿下来后,再和他提离婚的事,如果他不同意,她就直接寄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给他。
然而,世事难料,她心头的结解开了,她不想再错过这个男人,她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
上午十点多,车子驶向城北。
这处是帝都高.官住所集中地,统一由上面分下来的。
时宅在小区最后面一幢,以往门庭若市,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如今门前杂草丛生,门可罗雀,早已不见往日的风光,凄凉的像是一座孤坟。
她刚抬起脚,垂在身侧的手被男人的握住,她回头对上男人关怀的眼神,甜甜的笑:“我没事,我就是想靠近看看。”
大门上贴着法院封条,她不可能进去,只能站在门口,隔着门缝勉强看上几眼。
里面和外面没什么两样,杂草蔓延,几乎看不清全貌,可她不需要细看都能记得里面的一切,有非常大,大到可以经常开宴会的客厅,还有非常大的花园,里面有秋千。那是时泰铭有一次亲手给她做的,上面还刻着她的英文名字。
还有她的房间,布置成粉红色,里面有很多她从小到大的玩具和喜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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