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幼稚,嗯?”
“我这叫童心未泯!”时焕厚颜无耻道:“宝贝儿,亲一口,快点,亲完,老公好去办正事儿!”
慕欢欢还没在电话里干过这事儿,总觉得别扭,“不要!”
“宝贝儿,就亲一口,是不是不会啊,要不然,老公教你,就这样——”接着,两声暧昧“啵”声传来。
慕欢欢脸臊的通红,看了眼厨房的方向,拿着手机进了卧室。
慕欢欢轻咳了一声,“就亲一下哈!”
“嗯,就一下!”
慕欢欢摸了摸嗓子的位置,过了许久,才闭着眼睛一股脑发出了“啵”的一声。
听慕欢欢亲完,时焕压抑着笑个不停。
慕欢欢听着那边隐隐传来笑声,脸更红了,“时焕,你再笑声试试!”
“好了,我不笑了……”说是不笑,但是他还是没憋住,“宝贝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慕欢欢:“……”
“你再笑,以后都不准再亲我了!”慕欢欢气恼的说道。
这个威胁倒是有效,时焕登时止住了,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宝贝儿,你放心,晚上我办完事儿就回来,嗯?”
慕欢欢钝钝的点了下头,“好!”
和时焕通完电话,慕欢欢整颗心就开始悬着,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挂钟的时针从六点转到七点、九点、十点……
她从帮着徐姐做完饭,到等了半小时时焕仍旧没给她回消息。
又到她跟徐姐一起吃饭,看完两集最近在播的宅斗剧。
最后实在没事情可做,她回卧室洗漱完,又拿起床头的育儿书翻了翻,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看一眼。
慕欢欢不是不想给时焕打电话,可是又怕自己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他正在紧要关头,会影响到他,又怕自己过于担忧,给他造成心理上的负担。
……
深夜,郊区一间破旧的房屋里,一个蓝眼睛高鼻梁的白种男人被束住手脚仍在地上,时焕抹了下嘴角的血迹,捡起地上那把黑色手枪。
时焕拿起掂了下,动作流畅快速的卸掉了弹夹,随手扔在了旁边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身上。
屋子里,除了躺在地上那个雇佣兵,陆景郁和时焕,另外只有两个人,皆是受雇于时焕早年在美国成立的公司,K&C。
“怎么样,还受得了吗?”时焕走到陆景郁跟前,扫了眼他的腿部,外面的裤子被子弹擦破了一个洞,裤子周围已经染上了血。
雇佣兵跟他们这些人到底是不一样,完全是拿命在博,加上这人身手战斗力确实了得,加上最开始并没有掏出枪,等紧要关头才给他们上了一课。
时焕没想到,还真让他给说中了,陆景郁帮他挡了颗子弹。
陆景郁沉着脸扫了眼地上那名雇佣兵,“擦伤而已,死不了,先把他的嘴撬开才是实在的!”
这些人从来A市后,不住酒店宾馆,特地挑些穷乡僻壤在废弃的农屋住下,若不是今天下午出去买吃的,被他的人发现有异,小心的跟了上来,还真不容易找到。
很显然,这个农屋就只有这一个雇佣兵,其他几个及薛洋并没有跟他在一起。
A市这么大,各处废弃的农屋或者工厂、烂尾楼,哪个不是个容易藏身的地方,工厂和烂尾楼还好点,毕竟数量有限,找起来比较容易,可是废弃的农屋要找起来就麻烦了。
时焕和陆景郁交流用的中文,那名雇佣兵显然听不懂。
时焕走过去盯着那名雇佣兵扫了眼,然后吩咐道:“搜一下他的东西!”
接到指示,两名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各自行动,一个蹲下在雇佣兵身上里里外外搜了一边,另一个则将一堆杂草上放着的一个背包打开仔细的搜了一遍。
雇佣兵的身上只搜到了一个皮夹,背包里有一本美国的护照,还有两摞人名币现金,其他的就是衣物。
时焕接过护照看了眼,声音冷峭道:“杰米?”
听见时焕用英文叫出这个名字,那名雇佣兵反射性的抬起头看了眼时焕,接着脸上的笑变得讽刺起来,目光挑衅。
时焕将护照合上随手扔给刚才把护照拿给他那人,他淡笑道:“你不叫杰米对吧?”
那名雇佣兵脸上的笑意愈加得意起来,似乎在嘲笑时焕的愚笨。
时焕一手环胸,一手曲着手指摸着额头,用美式腔调说道:“其实你叫不叫杰米,或者叫阿猫阿狗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关心,你的雇主是谁!”
雇佣兵露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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