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也被吓住了,看着老爷子在地上呻吟了好一会儿,才大喊着叫救护车。
时焕面色森冷铁青的听阿芳说完,然后脚一台,将阿芳的身子踢到了一边。
他想象着老爷子当时摔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体无法动弹,满心绝望,就恨不得一脚将眼前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老女人踹死。
他死死盯着阿芳看了会儿,不知道是心痛还是气愤,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他闭了闭眼睛,竭力平复呼吸,“陆景郁,联系警方!”
阿芳听时焕这么说,大哭着扑上前抓住时焕的腿,“小少爷,你说过的,只要我交代清楚就不报警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时焕冷笑一声,蹲下身,揪着她的衣服,狠厉道:“对你们这种人,讲什么言而有信?到警局后,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否则,我弄死你那脑瘫儿子!”
一个小时候,警方就抵达了时家老宅,带走阿芳后。
时焕的警告言犹在耳,阿芳到了警局,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了。
两个小时候,警方便又传唤了时裕森和唐玫到警方问话,时裕森为了撇清关系,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妻子唐玫身上。
毕竟收买阿芳的是唐玫出的面,而将老爷子推倒在地的也是唐玫,时裕森联系律师没过多久就保释了出来,但唐玫因为阿芳和时裕森的证词,暂时被警方扣押了下来。
当天下午,时润总裁时裕森和妻子唐玫被警方传唤问话的消息传了出去,有知情人透露,时裕森夫妇之所以被警方传唤,跟时润董事长时臻的死有关,此消息一出,时润的股票便开始暴跌。
为了安抚人心,时裕森立马让时润公关发了条声明,声明内容简单概括起来就是:时润董事长时臻的死与时润总裁时裕森无关。
但有些事并不是空穴来风,稍微有眼力见的人也看得出来,随着时润董事长时臻的死,时润的风向也要变了,不少股民,还是选择及时止损,纷纷将手里的股票抛出。
星耀,安静的总裁办又响起连续不断的剧烈咳嗽声。
陆景郁正盯着电脑,听着他的咳嗽声,他肝儿都跟着颤了起来,生怕他就这么咳死了过去。
从笔电屏幕上抬起头,看坐在大班桌后面,脸上被电脑屏幕照亮的脸,手上一根烟接着一根没断过,眼睑下青黑一片,活像个鬼似的。
陆景郁突然心软了,说:“焕儿,你去休息室睡会儿,这儿我来盯着!”
时焕眼都没抬,抽了口烟,吐出烟雾后,淡淡道:“不用。”
陆景郁起身,慢悠悠的走到大班桌前,语气冷肃道:“焕儿,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鬼都比你好看!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想想欢欢和欢欢肚子里的孩子,你要是就这么猝死了,你让想看着欢欢带着孩子改嫁,让你儿子叫别人爸吗?”
时焕脸上的神情一顿,保持着那个姿势很久没动,过了会儿,他把烟摁熄在烟灰缸里,起身道:“好,我去睡会儿,有什么情况叫我!”
陆景郁轻轻点了下头,“嗯。”
时焕合上电脑,进了休息室,简单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连续好几天脑子运转着没怎么休息,好一会儿辗转都没睡着。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22点37分,打开微信,看着慕欢欢发来的信息,盯着看了好几遍,才回了消息,然后退出,打开相册,看着之前在帝都景点头偷拍慕欢欢的那张照片。
看着看着,他就睡了过去。
许久没好好睡过,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登时就睡得很沉,连手机的铃声都没有把他吵醒。
在外边的陆景郁听见手机铃声,见一直没人接,才推开卧室的门进去,看着已经睡着的时焕,拿起手机,铃声就刚停了。
他看了眼来电,把手机给时焕放在床头,出去后用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响了两声后,电话就接通了。
“陆先生?”女人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
陆景郁喝了口咖啡,一边注视着电脑,一边回道:“欢欢,刚才你跟焕儿打电话了?”
慕欢欢愣了下,问:“你们在一起?”
陆景郁回道:“嗯,他这几天给时老爷子守夜,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过,这两天又感冒了,天天咳嗽,我都快怀疑他的肺是不是出毛病了……”
慕欢欢听着陆景郁在那边说着,没有出声打断他的话。
这几天她给时焕发消息,都有叮嘱他注意身体,而他为了不让她担心,也没跟他说过实话。
今天在网上看到时焕的照片,她还在想怎么会三四天时间就瘦了那么多,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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