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才行!”
岑安顿了顿,才妥协的点了下头。
一个小时后,岑安处理好了伤口,手臂用绑带吊着从诊所出来,秦伊脸色平静的搀扶着她。
岑安偏过头看了她两眼,抿了下唇,“伊伊。”
秦伊没看她,“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岑安垂下眉眼,淡淡回了句好。
诊所和荣嘉小区就隔了一条街,两人慢慢的过马路,一路沉默的走进小区上了楼,秦伊拿出钥匙正要开门,却突然发现门并没有关上。
她和岑安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露出不同程度的警惕,岑安尤胜。
岑安将秦伊挡在身后,然后轻轻的推开了门。
她抬眼往室内扫去,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一手夹着烟,一手叉着腰,站在客厅的中央,头微微仰着,不知道在看何处。
岑安呼吸一屏,脑子里各种思绪纷杂,她没想到时焕竟然这么快就找上了门来。
上次在帝豪的事情,她还记忆尤新。
“岑小姐既然回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一道冷到极致的戏谑声从门后传来。
紧接着,门从内往里面拉了下,陆景郁噙着冷性的笑站在那儿。
同一时间,时焕慢慢转过了身来,他眼中没有半点温度,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件死物。
吊在胸前的手一寸寸的发麻,岑安心跳如擂鼓,脸色刹那间白透了。
秦伊站在岑安的身后,看清屋内的人后,和岑安手上的伤一联想,她顿时猜到,时焕和陆景郁的到来,跟岑安的伤有关。
陆景郁讽刺的冷笑道:“岑小姐回自己家,难不成还要我叫人请你进来么?”
岑安看了陆景郁一眼,攥紧了左手,稳了稳心神,迈腿走了进去。
进去后,她才看清,室内除了时焕和陆景郁两人,还有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岑安还有印象,上次在帝豪的时候,便是他们把她摁在茶几上,让时焕将滚烫的开水浇在她的手臂上。
那种被开水浇淋,无处躲避,生生忍受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时焕盯着她眼底的恐惧,莞尔勾了勾唇,“岑小姐,看来你对他们印象还是挺深刻的嘛!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
岑安摁下心里的恐惧,先发制人道:“时焕,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的行为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的!”
“阿焕,你们怎么来了?”秦伊不想看他们针锋相对,连忙出声打断道。
她猜到岑安应该是做了什么,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岑安若是在跟时焕杠下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时焕压根儿没理会秦伊,目光幽深的盯着岑安,他一边轻轻弹着烟灰,一边开口道:“岑小姐,你应该没忘记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吧?”
岑安心慌不已,心虚的偏开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景郁冷嗤一声,走到她跟前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她吊在胸前的手臂上,他直接动手握住,然后一点点的用力,“岑小姐不知道焕儿在说什么,那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岑安的脸一点点的扭曲,她死死咬着牙,眼睁睁的看着白色的绷带又慢慢的渗出了血。
“陆景郁,你快放手!”秦伊看着这一幕,抓着陆景郁的手腕,想要把他拉开。
陆景郁漫不经心的收回了手,“真不好意思啊,岑小姐,不小心力道重了些。不过……”他顿了顿,忽然又抬起眼帘看着岑安,“我劝岑小姐还是自个儿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则,我也不敢保证你这只手还能不能保得住!”
岑安身体颤抖了几下,险些没稳住,好在秦伊及时扶住了她。
秦伊看了看时焕森寒的脸,又看了看陆景郁,她开口道:“安安,你到底做了什么?”
岑安看着秦伊有片刻的失神,恐惧感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
她不能说,一旦说了,时焕便不会放过她。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岑安否认道。
否认后,心里又有了几分底气,她盯着时焕咬牙道:“时焕,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不过,你要是觉得我做了什么,麻烦你拿出证据来!捉奸拿双,捉贼拿赃!”
时焕手上的烟即将燃尽,他放到嘴上抽了口,然后扔在地上,脚踩上去碾了两下,说:“岑小姐,我这才发现你原来这么天真?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
说完,时焕对站在电视柜旁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然后那两人直接走到岑安面前,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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