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据摆设来看,生活应该比较清贫。
“如果不是媳妇病了,怎么着也不能买了的,也不知道俺爹在地底下知道了会不会怪俺。”那男子说着,眼睛竟发红了。
霍卡安慰道:“老大哥,谁没个难处呢?你父亲不会怪你的,行了,先带我们看看画吧,如果真是好东西,我们会申请多补偿你一些钱的。”
“好好好,你们跟俺来,东西绝对是好东西,祖上传下来的话,此乃武王亲笔。鉴宝节目俺也看了老些年了,古画见了无数,跟俺这张相似一点儿的都没有。”
这画我倒觉得有点吹了,古画嘛,花鸟、山水、人物无非就是那几种版式。至于武王亲笔嘛,我记得武王并不善画。
男人带我们进了里屋,路过一个房间门口时,我隐约听到了里面有呻吟声。男子叫我们在坐着等等,他自己进了一间屋子,看来还是有点警惕心的。过了一会,他搬出来一个恒温恒湿的文物展柜,这男子家境清贫,却肯为古画下这么大的资本,看来那画确实不凡。
男人带上了手套,又叫我们带上,然后在桌子上铺上衬纸,这才拿出了一个木盒。打开木盒,一幅工笔人物像呈现在我们面前。
菀儿!
我最先看到的是人物的脸,是菀儿,是她没错!古典的远山黛、凤目、樱唇,面目柔和,气质却较女儿多一份英气。
“画是三百年前的没错,可惜没有题名,没有时间。”霍卡开始分析起这画来了。
“女子身着太女朝服,面容端庄,三百年前的太女只有上官皖一位,这是悼王太女的画像!”
“是吧,祖上传下来的哪儿能有假?”
“可是太女的画像,怎么能什么都不写呢?”
是的,王室成员的画像都会写上人物封号与作画时间,可这幅画上只有一首诗: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在诗里呢,意思都在诗里。敬亭,这是太女的名字呀。”
敬亭?史书记载:悼王太女姓上官,名皖。没有记载她的字,倒是让一幅画记下来了。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厌毒、上官敬亭,是她!宇文迅说到不错,武王心中的王后另有其人。武王之所以将传世毒命名为‘不厌’,是因为他知道不满足才是他心底最大的痛,日积月累,竟成了他的毒。”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厌毒的解药之谜解开了。
“你说什么?”
“不厌的解药一定在悼王太女的墓里!”
“可是······她的陵墓所在地一直是个谜啊。”
新的问题又来了。
“找,我们一定能找到的。”
“你们······说啥那?”男人尴尬地看着我们。
“老哥,你放心,这画我们收了,我们这就回去报告上级,也多为你争取一些补偿款。你可一定要保管好,别再给别人看了,除了国家博物馆的人谁来你也不能卖,来之前会给你先通电话,你记得查看他们的证件。”霍卡嘱咐到。
我给那幅画拍了照片,做了记录,准备和霍特回基地了。
临出门,霍特不忘又嘱咐一边:“一定得保管好啊。”
“你放心,俺懂哩!”男人冲我们摆摆手。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毕竟马踏飞燕就是博物馆在去收的途中被主人毁了的,我们考古队听闻这个消息都唉声叹气了好几天。
这幅画历经两个月最终以四百万的补偿款收到了国家博物馆,以《悼王太女像》的名义展出。是太女唯一的画像却没有提名,说是武王亲笔却没有证据,这幅画实难定义其价值。此为后话。
回到基地办公室,我们开始分析悼王太女墓可能在的地方。医院传来消息,霍特和几名队员开始有中毒的反应了,我们不能浪费一分一秒。我不断回想着我的梦,那个地宫一定是她的墓,她想要我找到她。
“能建造地宫必定是地质结构稳定的地方,武王念她多年,也得是他常去,又不至于被发现的地方。队长,你知道这种地方吗?”
“独闲行宫。”
······
申请挖掘的批文没有下来,霍卡执意先行挖掘,并保证一切后果由他承担。我们带了六个信任的人来到了独闲行宫的遗址,看着面前的断壁残垣霍卡感叹道:“武王建造行宫时曾有人言:独闲二字稍显凉薄,武王坚决不改。‘孤云独去闲’,竟有这么个意思在里头。”
行宫荒废多年,风吹日晒,许多设施都变得十分脆弱。我们在行宫的一处寝室的浅地层发现了与别处不同的土壤,大致断定这里是地宫的入口。霍卡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