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原来的姿势在睡觉,不过脸上的醉红已经褪去,我起身查看一圈,并无异常,出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睡。
上午七点,第二个闹钟响起,我睁开眼,一切如常,转头看,连叶已经起来了,正在穿外套。
“醒了啊。”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连叶没理我,穿好外套,双脚踏入靴子里,起身拉上衣服的拉链。
“你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连叶用手指整理了一下短发,平静地看向我,“爽吗?”
“嗯?”
“我问你,税我爽不爽?”连叶冷冰冰地问。
“嗯??我没有啊!”
“没有?哼哼!敢做不敢当!”连叶撇嘴冷笑,摇摇头,“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这里就咱们俩,我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嘛,我就没……”我辩解道。
“没有?那为什么我起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连叶叉腰问。
“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一字一顿地说,“全是你自己拖的,跟我一点关系没有,我只是帮你盖了被子——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监控!”
说话的时候,我正好看见不远处有个监控摄像头对着这边,昨天我也有注意到,配电房旁边是个监控室,门锁着,门上有个小玻璃窗,我瞅瞅里面没人,便没破门进去。
“真的没有?”连叶眯起眼睛,一脸的不信任。
“真的没有!”
“呸!”连叶撇嘴,“那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无语苦笑,合着怎么做都不对是吧?
“算了,”连叶摊了摊手,“可能我太男人婆,你没兴趣。”
“不,我有,只是比较克制。”我实话实说,这应该和我从小的家庭教育有关,这方面,我向来很保守,长这么大,除了正牌女友,就只和冬冬有过——冬冬其实也算正牌,毕竟无论我身边彩旗怎么飘,她都是红棋不倒!
“对了,昨晚你干什么去了?我醒过一次,你不在。”连叶终于不再纠结那个事儿,正色问我。
我把昨晚差点抓到那个女孩的事儿和连叶讲了一遍,也说了今天上午十点约定的事情,连叶听完,点头:“换了我也会那么做。”
她的意思是我对女孩的仁慈,眼见着她跑了,却没有选择开L击伤她。
“走吧,去吃早饭。”我起来穿上衣服,发现袜子破了个洞,顺便去隔壁的内依区,挑了两双袜子,一男一女,女士的给连叶,连叶换掉自己脏了的袜子,又找来两双拖鞋,室内嘛,还是穿拖鞋舒服。
到了厨房,我榨果汁,弄了些咸菜,连叶把昨晚的米饭和那一碗龙虾肉炒了,吃得有滋有味。
连叶腿长,凳子矮,她把脚搭在我这边的椅子上,一边吃一边颠着脚丫子。
“有点像过日子呢?”我看着她的拖鞋笑道。
“切!说的好像谁愿意跟你过似的!”连叶嘴硬归嘴硬,筷子却很诚实,给我夹了一块咸黄瓜放在碗里,“白天出汗多,多补充点盐分!”
“谢谢。”
吃完饭,才七点半,我上天台看了一圈,又是个大晴天,太阳从东边海面升起,已经悬挂在很高的位置,码头的丧尸们躲避太阳,都消失不见,大桥方向,也没有异常。
时间还早,我回到超市里,连叶成功搞定了那台冰激凌机,弄出两筒,吃的很开心!
吃完甜筒,连叶说她有个习惯,吃了甜食之后,必须要跑步,把吃的糖分消耗掉。
她进了健身房,我懒得跑步,找了块空地,温习陌刀刀法。
关于传统武术,我懂得不太多,丧尸爆发之前,网上有很多言论对于传统武术持怀疑态度,动不动就是哪个大师被打脸之类,我也觉得传统武术多半是噱头,什么这个拳谱、那个剑法的,都是忽悠人的,还有一些习练传统武术的人,也在宣扬:一胆二力三招式,片面强调身体素质,让我更加对传统武术嗤之以鼻。
然而,经过昨天桥头堡一役,让我重新认识到传统武术的重要性。
老祖宗流传千年下来的东西,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将钱大壮创立的“步战八刀”演练了两遍,一边练习,一边幻想着各种遭遇二阶丧尸的场景(对付普通丧尸用不着刀法,平A过去就行)。
练完步战八刀,我又回忆了一下苏凌歌所演示的其他九式刀法,可惜我记忆力不好,只记得其中三式,还有一个动作细节还不太确定,回头再问问凌歌。
练了二十分钟,浑身是汗,连叶那边还在跑步,我返回超市,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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