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你去告诉前院的小厮,别惊动我爹娘和哥嫂,找一间僻静的厢房,多摆上点值钱的物件,让陈升弘从小路过来。”
陈升弘跟着引路的小厮七拐八拐,他只觉的王府太大并未多想,一别数月,再次见到冯江雪,陈升弘被震撼的移不开眼。
被孙若仪缠着陪她逛街,陈升弘了解了不少名贵的首饰衣裳,他粗略估计江雪的这身行头最起码得值上五六万两,兴许还不止,再看看那随处可见的值钱摆件。
于是陈升弘看冯江雪的眼光更加炙热了,他疾步向前,深情款款地喊了一声:“雪儿,多日不见你消瘦了许多,是到了陌生的地方不习惯吗?这王府里的人是怎么照顾你的,你在咱们家中也没受过这种委屈啊。”
消瘦?
江雪捏了捏腰间刚出现的赘肉,那是爹娘和哥嫂用各种好吃的喂出来的,她的脸颊都丰腴许多,陈升弘还真是昧着良心说瞎话。
字里行间都是王府亏待了她,想干嘛,离间她和王府之间的关系吗?
还在咱们家中没受过委屈,谁跟他这个渣男是一家,江雪表示早就跟他和离了好嘛,还敢舔着脸说原身没受过委屈。
天老爷,就连江雪来了以后都被陈升弘下了两回毒,还能怎么受委屈啊。
呸,真是不要脸!
“大胆,竟敢直呼郡主名讳,你敢尊称郡主娘娘!”
良辰现在看着陈升弘是气不打一处来,平常就牙尖嘴利的她更是说话不留情面,江雪不由得在心里给良辰竖起了大拇指,干的漂亮!
陈升弘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看冯江雪没有教训良辰的意思,也不好出言训斥,毕竟江雪的身份今昔不同往日。
“雪,郡主,没想到你竟然是王爷的女儿,我就说你透着一股子贵气,有句话说的好,金鳞岂是池中物,用在你身上真是贴切。”
江雪瞟了一眼谄媚的陈升弘,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也不出声,屋子里静的可怕,陈升弘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硬着头皮在尴尬的气氛中扛了一会,还是掏出了那封信用来打破僵局。
“我去小院找你,没成想你已经将它变卖了,现主人给了我这封信,我便快马加鞭给你送过来了,是岳母留给你的信。”
“陈少卿请自重,你我已经和离,你称我娘为岳母未免有些不妥。”
江雪的冷淡疏离并没有打消陈升弘想要攀附的心思,他反而认为冯江雪是在跟他置气,这是对他还有情意的反应。
陈升弘期待的看着冯江雪,他想冯江雪怎么也得有几分伤心,到时自己借机安慰她一番,二人也好重拾旧情。
奈何江雪不许他靠近,只是让良辰把信呈上来,陈升弘盘算的借着递信的肢体接触算是泡汤了,且冯江雪面无表情的看完,神色竟无一丝松动,陈升弘有些许的不安。
“信上说些什么?”
江雪凝视着明知故问的陈升弘,她实在是懒得跟他演戏,手指转动着腕上的如意镯,声音冰冷:“你不看信怎么知道是我娘写给我的,别在我面前使这种小手段,惺惺作态让人恶心。”
陈升弘脸色一白,慌乱的摇了摇头,身形摇晃往后退了几步,语气悲凉至极,仿佛江雪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雪儿,你我夫妻一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这是在关心你,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做了将近四载的夫妻,是多大的恩情和缘分,即便我们分开了,可这情谊是抹不去的。”
江雪站起身来,身上的裙子在烛火的照应下,好似镶着繁星一样绚烂,陈升弘的目光追随着江雪的脚步游走,看的竟有些痴了。
“你我和离的缘故,彼此心里都清楚,我不追究你两次下毒试图谋害我,你竟还敢找上门来,陈升弘,你为的是什么,你当我心里不清楚吗?”
江雪真的是低估了陈升弘的厚脸皮,他听了这话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结结实实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红着眼眶开始编瞎话给江雪听。
“都是那孙若仪逼我的,她勾引我,她怀了孩子硬逼着我娶她,她又仗着有个做大官的爹闹着要做正妻,我纯属被逼无奈啊,雪儿,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是真的要害你。”
“那孙若仪品行不端,她肚子里怀的不一定是谁的野种,雪儿,你原谅我吧,我们好好在一起,你不喜欢孙若仪我休了她就是,往后,我只守着你一个人,只爱你一个人。”
陈升弘拙劣的演技让江雪作呕,看来是来的急,连瞎话都没编好,漏洞百出又牵强,还直接了当的说出了真实想法,真是可笑。但他有一句话说对了,孙若仪肚子里的还真不是他的孩子。
江雪有点好奇陈升弘的大脑构造,是与常人不一样吗?他两次下毒害自己,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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