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忽然问:“其实你本来是干什么的?”
“你猜?”
岳震寰在一方石上坐下,道:“以我看,你只怕真的是一个杀手。”
红狐一怔道:“凭什么你这样肯定?”
“你的出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杀人的经验还不足。”
“只看我的出手你就能够肯定?”
“大概你还没有忘记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杀手。”
“我看你却有点不像,不是说你掩饰得很好,而是你没有那种杀手独有的味道,尤其是在取下竹笠之后。”
岳震寰并没有回答。
红狐一声微喟,道:“但事实你却是有名的杀手,难道我竟然真的看错了。”
岳震寰笑笑道:“做杀手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的话你若是还听得进去,不要继续下去。”
红狐垂下头,没有作声。
岳震寰接着问道:“是不是因为受制于修罗?”
红狐头垂得更低。
岳震寰淡淡道:“修罗也只是一个人。”
“你难道不怕我将这些话转知公子?”红狐反问。
岳震寰只是笑笑。
红狐手一掠秀发,道:“为什么我们总是谈这些事?”
“我来得不是时候。”
“哦?”
“修罗应该在残冬邀我到来。”
红狐恍然道:“你喜欢梅花?”
“更喜欢像梅花那样的人。”
红狐忽然笑了笑:“你来得虽然不是时候,但并不是一朵梅花也没有看见。”
这话的意思岳震寰明白,一笑道:“而且是一朵红梅。”
红狐又笑笑。
岳震寰忽然问:“你真叫红狐?”
“是真的。”红狐又偎进岳震寰怀中:“要不要知道一些关于公子的事?”
“知道固然好,不知道大概也没有什么坏处。”
“你是担心给公子知道了不好?”
岳震寰颔首。
红狐道:“你不说有谁知道。”
“你知道的相信也不会太多。”岳震寰摸摸鼻子,道:“我虽然还没有见过修罗,但可以想象得到,这种人绝不会让别人知道太多。”
红狐显然很同意岳震寰这些话,点头道:“我见过公子多次,却不知道他其实是怎样的一个人。”
顿一顿,接着又道:“有一次他是一个老人,老态龙钟,有一次,他却是一个浑身活力充沛,高大英俊的青年,更有一次,他竟然变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易容?”
“也许是,也许那些人真的每一个都不同,只是来替他传达命令。”
“他们的声音是否一样?”
“我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他所有的命令都是写在信笺上。”
“这个人实在小心,但像他这样,纵然富甲天下,活得只怕也并不快乐。”岳震寰沉吟地问:“你如何知道,来的人是他?”
“他的一双手无时不戴着一双银光闪闪的手套。”红狐想了想道:“若是我没有看错,那应该是他的兵器。”
“江湖上用银手套做兵器的人似乎还没有。”
“我却是一点看不出他那双银手套的妙用。”
“你也从未见过他出手?”
红狐点头。
岳震寰嘟喃道:“这个人的确莫测高深。”
“不过他的信用一向很好,计划也从未出现过错漏,你又不是与他作对,尽可放心。”
“他每次接见那些邀来的人,是不是都在不同的地方?”
“每一个地方只用一次。”
“好像这样的地方,要弄一个已经不容易。”
“他从未约人来这里,也没有第二个这样的地方,连我也是
第一次到来,这显然是他居住的地方。这里有很多诗书,字迹与他的完全一样。”
岳震寰沉吟地道:“以常理推测,他应该不会邀约别人到这儿来。”
“除非他已经准备放弃这个地方。”
“从这个地方的刻意经营来看,应该不会随便放弃,这一次的行动,难道竟真的如此重要?”
红狐叹息道:“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如此牺牲。”
“我也想不出。”岳震寰嘟喃道:“这个地方所花的心血,实在难以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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