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朕是皇上,你们看得,朕就看不得了?!给朕让开!”
听闻皇上一声怒喝,这识相的皆让到了两边,在中间给皇上留出了一条路。
如此大的排场,倒像是祭天之时似的。
祭天时,皇上便要从一条大路上走过,而两旁恭恭敬敬所站的皆是满朝文武大臣。
可当皇上不怒而威走上前,却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险些气得昏过去。
只见这三人正行纠缠之姿,缠作一团,发出些羞人的声音,尤其这燕家的二位小姐,竟一个比一个的主动,空气中已然充满了淫靡不堪的气息。况且,围了这么多的人,三人竟也视若无物,仍是沉迷在情欲之中!
大庭广众之下!三人干这种龌龊事!又是在养心殿外!
无论是哪一条单拎出来,都是让人羞愤不已的事。
一阵急火攻了心,皇上一时压不住心中的火气,竟吐出了一口鲜血在地上。
喜公公赶忙上前扶住了皇上倾斜发抖的身子,小声嘟囔道:“哎呦!真是作孽呦……”
皇上恼火不已,硬是甩开了喜公公扶着的手,指着这三人,竟连话都说的不大利索:“拿凉水来,泼,给朕泼!泼到他们清醒为止!”
宫人当即端来了两个木桶,皆是装满了水的,夜风本就萧瑟,这两桶水泼上去,总该清醒了吧?
结果这两桶水下去,竟仍是无济于事,这三人甚至是更加热火了!
皇上的气不打一出来,连忙命人继续泼下去,约是泼了六七桶水,这三人才浑浑噩噩的清醒了过来。
尉迟敬宇流离花丛中,单是闻这味道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仔细快去,这四周还有不少人注视着他……
连他父皇,都瞪着一双想要剥了他皮的眼睛,正看着他。
识相的看够了热闹,早就离去了,怕死的,自然是离去的更早。
尉迟敬宇这才清醒过来,几乎是爬着到了皇上的身前,抓着人的衣服边子哭诉道:“父皇!儿臣,儿臣遭了人的陷害了!这,儿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可无论尉迟敬宇如何狡辩,皇上都听不进去一丝一毫,冷哼了一声,便甩开了抓着他衣角的手。
尉迟敬宇找不到发泄的人,只好将气全撒在了燕若溪与燕洛伊的身上,他向来不对女人动手,可这一次,还是对两位佳人拳脚相向……
天牢中。
燕茗澜到底还是被乔天烁“捞”了上来,两人靠在了墙边上,天冷,冷得燕茗澜披着乔天烁的披风,仍是瑟瑟发抖,乔天烁只好经了燕茗澜的同意,才敢将人轻揽在身侧。
说是揽在了身侧,其实也就是燕茗澜昏昏沉沉的,依偎着温暖的感觉,偏要靠在乔天烁的身边儿,将人家一侧的衣服都快打湿了。
乔天烁在心里盘算着,他这一日算不算是被燕茗澜占了便宜了?
总算是熬到了天亮,燕茗澜打了个哈欠,被太阳晒的暖洋洋的,阴冷的感觉也散了七八成。
这水牢的设计还真是狠毒。
白天晒了些日光,算是有些希望了,可到了晚上,那阴冷的感觉与之相比,显然是更大的绝望。
好似是脚步声。
燕茗澜隐约能听得到脚步声,却听不真切,心几乎是要悬到了嗓子眼,刚要躲回水牢里去,结果那脚步声却渐渐消失了,这才松口气,合上眼休息了会儿。
那脚步声是朝着天牢外去的。
是尉迟琳儿。
她一晚上未曾合眼,躲在了天牢的暗室里,看了一晚上,眼泪始终是止不住的落下来,却哭不出声响。
天牢里实在安静,安静的只有尉迟琳儿一个人在难过,可她连眼泪都哭不出了。
好像到了这种极度悲伤的时候,就没了眼泪,只有一块巨石在心口压着,又有什么东西牵着心肉,单是一想都要扯的生疼,疼的一点也不彻骨,却沉闷的厉害。
尉迟琳儿压根不顾喜公公的阻拦,就那么闯进了养心殿,与皇上四目相对。
皇上也是一夜未眠,心中憋着一口气,见到尉迟琳儿,脸色才有所好转,嘴角似乎是上扬了。
“小八?你怎么来了,呦,让父皇看看,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都肿了?”
尉迟琳儿颇委屈的钻到了皇上的怀里,说话也是呜咽的。
“父皇,求求您放了燕小姐吧,儿臣明白了,儿臣都明白了。”
皇上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只好是先将尉迟琳儿扶坐在了一旁,这才问:“小八,你这是这么了?”
“儿臣昨夜去看了燕小姐,燕小姐被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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