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逃出生天

第六章树欲静而风不止,严肃身陷囹圄(9/11)

令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这事是我们照顾先生不周。你放心,这件事做到你头上,就是做到我龟某头上,我绝不轻饶!”

    照现代的话来讲,冒英奴似乎小时候还是一个“好青年”。虽然不能说把一切成年之后的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归结到“原生家庭”上面,但是,冒似乎确实是属于那种“缺爱”的人。冒的哥哥因为很早考取了举人,有长相比他帅,冒一直都感觉自己是一只被自己更强悍的兄弟姐妹推出巢穴的杜鹃鸟幼鸟,他理所应当得到的爱,都被自己的哥哥抢夺去了。每每别人看到他俩,都会夸赞他哥哥有出息,出落的俊秀,他总等不来别人也来夸一夸自己。

    有的时候,人群中最会搞怪的孩子,通常是亟需别人的关爱、吸引别人注意的孩子。至于成年之后,他们的人生走偏路,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呢?

    因为时常跟一些社会上的街溜子混,冒觉得自己的自尊得到了满足,并且他想做更大的官,有更大的排场,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看。

    虽然冒有可同情之处,但是,他已经走到了悬崖,而没有人给他提醒。

    严肃的药治好了疟疾患者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城以及周围的县。他的药,治好了无数的疟疾患者,使当时的东北一些地方恢复了安宁。

    回到大车店,严肃又接了几个民事的诉讼案,往返于瑷珲和大车店之间。

    这天,严肃看到龟县令愁眉不展,就禀了门吏,见到龟县令,询问什么事让他不开心。

    龟县令便告知他有那么一个命案,不知道从何入手。

    瑷珲城有一个经营丝绸店铺的钱姓商人,有一个儿子智文,虽说没有天赋异禀,考中举人,但是人品不坏,但就是爱和一群养鸟的人一起逗鸟赏鸟。因为智文有癫痫,所以每次出门老钱都担心他出意外。一次,他和一群逗鸟的约好了第二天上午在一处花园一起逗鸟,但是这天上午他起得迟,提着他的鹦鹉来到花园已经见人都散去了。结果出意外,老钱到下午都没有找到人,直到晚上才得到县衙通知,他的儿子被人杀了,身首异处,只留下身子,头颅不知道哪里去了。

    现在的线索几乎为零,那一个鸟笼也不见了。龟县令不明白如果是见财起意,为了一只鹦鹉不至于把人都杀了吧?钱家来到县衙,愿意出三千两银子,奖赏能找到他的儿子的头颅的人。现在县衙贴出告示,有找到凶手或者鹦鹉的,给一千两赏银。

    很多天过去了,这个案子没有一点进展。命案不能侦破,对县令的政治生命影响比较大。所以,龟县令愁眉不展。

    第二节 鹦鹉引起的凶杀案;冒英奴自取灭亡

    到底这个案件是因为钱智文仇家想灭他的口还是因为由于争抢鹦鹉而导致失手杀人?如果是后者,为什么还残忍的把他的头颅砍掉?

    严肃手里没有掌握任何进一步的证据,就不好断定凶手的动机到底如何。

    在没有进一步证据浮现出来之前,只能靠着推测和办案人的经验。

    严肃没有任何经验。

    只能说这个孩子很可怜。

    严肃也替龟县令发愁。但是,两人之间除了惺惺相惜,没有庸俗意义上的利益绑定。但是,如果龟县令被人拿捏了,或者被调走了,那么严肃能够做的事情就会少很多,那帮唯恐瑷珲的天下不乱的人,就会趁机作出更大的乱来。

    正义是封建社会官员利益链上可以牺牲的祭物。人们常常可能轻忽了利益的多种样式。其中就包括了官员之间互相“帮衬”、互相“扶持”这种利益交换。互相交通有无,互相办原则上不允许的事情,互相绑定荣辱损益,形成一个结实的链条。

    所以,要动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环节,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严肃决定帮助龟县令破解这个案子。

    严肃想起了他最近刚刚看过的一部古天乐主演的香港电影:《犯罪现场》。鹦鹉也可以用来破案,这对于他来说很新鲜。

    但是,这部电影里面鹦鹉是在探员故意说出一个嫌疑人的名字之后“发疯”的,这说明鹦鹉对声音的记忆力惊人。

    科学家曾经对植物对人的反应做了实验。在同一个实验室里面一株植物看到一个人对另一株植物进行破坏损毁之后,在这个人再次出现在这一株植物时,这株植物的电波发生了剧烈的波动。

    可不可以这样假设,鹦鹉对人的声音甚至面貌、穿着都有一定的记忆力呢?

    如果这个假定有道理,那么可以这么设计——穿着鹦鹉看见嫌疑人的时候可能穿的服饰,用嫌疑人的口音和鹦鹉说话,如果鹦鹉有剧烈反应,那么这个嫌疑人是凶手无疑。

    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鹦鹉的去处。

    可是茫茫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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