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和云盏等人打算从勋卫直接前往玫瑰花园所在地,但他们没仔细想想,魔主引他们来真的就这么简单?只是一个勋卫就是他的全部目的?就算云盏想到了魔主比他们更想要打开天门,但到底是不是想神魔大战他们也不知道。
所以,此刻去不去开天门,在云盏心中还在犹豫。开了,魔主的目的达到,他的下一步行动自己真的能应付吗?不开,他,天帝便不能获得全部力量,不能拥有自己强大的后援部队,在人间只能单枪匹马行走。
他很纠结,月一看出他的矛盾,随口一说:“玫瑰花园还是魔界,甚至是北晏、地下城、东逾,其实去到每一个地方都不算是白费时间,因为现在有太多秘密,与其烦恼行动的正确性,不如直接行动,左右都是收获,于以后都有用。”
白桥白眼一瞧,“你这说得不是废话嘛,云盏想的是如何最快、最简便,有太多事等着他去做,不是慢慢来就行的。”
月一歪头,是这样吗?
云盏想的却是,两年期限,要抓紧时间。他问白桥,“我真的打不开天门吗?”
“我之前也只是猜测而已,开不开得了还真的你亲自去试一试才知道。”
试一试?不保证成功的尝试,在他们赶时间的情况下,还真是有点···
“那就去魔界!别纠结嘛,咱们真的不急这一天两天,虽然勋卫离那地儿近,但日久天长,有时间的。”
月一胡闹中带着撒娇,她就是想去追大师兄和商蕊的脚步,想去魔界,可是云盏和白桥都有眼睛,这商蕊隐姓埋名为的不就是和许汉单独相处嘛,月一你个电灯泡真的亮太久,影响人家感情进展了。
云盏说:“你们跟我回北晏吧,我之前放的线不知道有没有钓上大鱼。”
“北晏?很远诶,来回颠簸?”月一不依不饶,白桥看准云盏的坚定,便也说:“北晏也是个重要地方,姑且去看看吧,而且哦···云盏在那可有一个厉害角色的爱慕者呢!你不想去瞧瞧?”
云盏皱眉,“你什么时候又知道这些了?”
“嘿嘿,不告诉你!”
月一好奇,“真的?爱慕者,是谁啊?”
云盏不想解释,“说来话长,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月一嘴里“好吧”敷衍云盏,但看他的眼神有些变化了。啧啧啧,云盏虽然一表人才,但浑身上下一点不给人亲近的感觉,那女子怕是吃了不少的鳖,但能被八卦的白桥都知道,看来那女子做的不少。即使云盏很冷漠,她也很热情,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只有爱到很深才会放下脸面吧。
挺让人羡慕的。
他们一行改计划不去开天门,而是东行去北晏,所以路途颇远,但好在西部已经不是陌生的地儿了,回程路上见到越来越绿、越来越熟悉的场景,他们心中都有一种归家的喜悦和急切。
月一一行走的路线,正好跟言木回东逾走的路线重合,只是在要分继续东行还是北上的关键点,他们选择了北上,言木选择了回东逾。这个关键点曾是言木借酒消愁、未知前路短暂停留的地方,也是魔主找上他的地方。
当时魔主跟他说:回东逾、战北晏、带走女孩,月一归他。迷迷糊糊中,他听了一次心的声音,答应了。
回到东逾映城,他自动脱离宗门的消息并未被传出去,只在荛葵殿下和易君、惠君三人知道。言木跪在荛葵面前,叩首不起,“师傅,徒儿知错了。”
荛葵在殿堂上,离他很远,以东逾最强者的身份、寻英最高位身份,说:“错在哪了?”
“错在被儿女情长阻挡了仕途,辜负师傅的栽培和教诲,愧对寻英二十年的保护。”
“哼!儿女情长?”荛葵从殿上走下来,走到言木面前,“抬起头来。”
言木照做,但跪着的身躯没有起立。
荛葵说:“当初我让你接近她,没有让你搭进去自己,你说要跟她去西部,我也答应了,还给你一份珍藏的藏宝图,谁料你半路脱掉金令,让我在遥远的寻英心上一凉,这你都敢取?我还怎么相信你只是权宜之策,你告诉我,你真的爱上她了?”
言木抬着的头,想要继续低下去,荛葵使劲非不让他含糊过去,必须让他的脸面朝着自己。他躲不过去,只好对疼爱自己的师傅说:“对不起,师傅,我没守好自己的心。”
“唉,我看着你长大的,也不是要夺人所爱,只是她,只是她,不行啊。”
“师傅,我知道了,她是虚物阁的后代,跟寻英是死仇,我跟她要在一起,很难。”
“我本不想告诉你的,却也没想到她会主动跟你说这件事。当初我一见她便感应到了她内力的浑厚和纯净,那不是寻英能达到的程度,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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