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汉的嘴张得极大,他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场面,在打斗中的云盏和白桥也是一样,白桥更是对着天空吼着,“喂,怎么不来了?继续啊,再猛烈些,看谁输谁赢,今天我还非要和你争个你死我活!呸呸呸,当然是你死,今天我要看到你死。”
白桥很烦这样的对手,一直不见真身,尽弄些玄乎其妙的借物,让他打得3一头雾水,总讨不了好,就算你伤了它,它也不痛不痒,白桥不喜欢这样,他想看见对方流血。
但变天的结果让他不喜,同样强烈表示不满的还有傅佳,她鼓起双颊,十分不服气地指着天说:“这样不美,我要美,我要美,花花。”
白桥看着傅佳这状态,尴尬地收回手,跟一个心智只有几岁的小孩子一样叫嚷着,实在是有损他神界闲游君的称号,他有些别扭地说:“算了,不与你计较了。”
转头一看,所有人虽然接受了几秒,但都是“好险”,不用继续打的轻松感。
这时,月老再次出来,“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友是有料的,果不其然被你们破掉了攻防,接下来我请你们喝酒吧。”
月一拦下他,月老歪鼻子咧嘴,“怎么?”
“月老,您给我们解释解释,这玫瑰花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少年驹儿也是凑出一个脑袋,说:“对啊,开始那么猛,怎么突然就停了呢?”
“这你们不知道?太蠢了!风暴停之前你们做了什么,仔细想想不就能想明白的,真是。”
之前做了什么,不就是他们拼命打着,然后傅佳喊了一句“再来一些”嘛,难道这风暴是个叛逆的主儿,让它再来一些它非不来?
“哎呀,你们真是!来来来,我们坐下聊。”
玫瑰花园里除了都是花以外,居然在层层掩盖密封严实的深处,还潜藏着一棵最大的玫瑰花树,真的是一棵大树的样子,它的下面就是一个用玫瑰花细细枝干拼起来,看起来随时都要散架的小屋子。走近一看,里面没有床桌,什么都没有,比郊外能避雨的破庙稍微好一些而已。
月老轻车熟路,在一个插着两节树枝的地面刨土,嘴里说着,“这个时日差不多了,现在正是最香醇的时候,你们赶上好时候了。”
“月老,你天天都在这儿?”
“哪能啊!我这不前····诶,你套我话,我非不给你说!小丫头鬼机灵。”
月老终于把酒坛子刨了出来,一揭盖儿就香气扑鼻、花香四溢,“哈哈哈,这是一年内第一批破土玫瑰花,在雨后清晨采集下来用山泉水和秘制酒曲浸泡而成,反正是花香和酒香合二为一、协调得完美,我再也酿不出比这更好的酒了,还就得是这地儿才行,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能来这儿了,哎,后事不可说啊。”
怎么突然就感伤起来了,但他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变脸程度堪称演戏,马上又笑嘻嘻地说:“来,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对了,你们两个小孩子也得喝哈,这不是普通的酒,是补品良液。”
驹儿两手摆成擦窗户的机器,“不不不,谢谢前辈,我还小,喝酒不好。”
“有什么不好····”
“喂,老头儿。”这是白桥说话呢,他充分用语气表示了自己不喜这个来头奇怪的老人,“你要让她喝?你有点道德好不好,这才几个月、不到一岁的婴儿你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们不是人。”老头自顾自饮着,手势让他们随意坐,然后说:“是不是人一点不重要,都是在世上走一遭,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中途怎么过的有什么好稀奇。再说,这小孩儿怎么不能喝酒了,金子她都啃的下去,酒对她说不定是润喉的呢。”
月老饮酒的地儿实在寒酸,他就坐在土泥巴地上,不管自己的衣服弄得多脏,还吆喝着让他们也像他那样儿不爱干净,真是奇葩。但他后面说的话,让一众人都虎躯一震。
这个老头儿不简单,他知道他们列中有非人,也就是神,虽然在天门脚下知道世上有神并不奇怪,但他却能看出他们中有神,这就有他的厉害所在。还有!小婴儿啃金子?
几个女生惊恐地盯着小孩儿,欣儿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白桥,你还有良心吗?没吃的给她吃金子?”她觉得一定是白桥虐待小孩儿了。
白桥翻白眼,“我才没有,是因为·····”
月老帮他说:“这小孩儿是金石一族的后代,几百年都出不了一个,吃点金子不过分。”
云盏说:“月老,有什么事您直说吧,我们来这是想要开天门,您是要阻止我们,还是跟我们一个目的。”
“开呀,你开你的,我就在这儿,享受这美好的风景。”他顺势一躺,浑身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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