谿边发什么神经?
但他坚持说:“我很确定,但是还要万无一失的话···只有把他带去天帝山了。”
月一缓过神来,“这事要不要先跟云盏沟通一下?”你背后这样说他,他知道吗?
逸城点头,“要的,他知晓了情况后决定权应该在他。”
欣儿直呼,“不得了不得了,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厉害,我这个蝶神倒显得普普通通了。”
月一泪目,我还只是个普通人呢,我说什么了吗?还是有了无名剑后勉强算作修仙者,但是灵力也细微,连一个小魔都打不过,我不是一群人中最弱的吗?
谿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们不知道他是天帝这件事的重要性,神魔大战后天门关,神界去不了,魔、鬼和少数神族都被困在人间。人间灵力日渐衰减,魔鬼可以活下去,但是神族和灵物就难逃了。英招跟我说过,神界打不开天门,是因为天帝在神魔大战中形散,要不是命星还在,神界早就大乱了。如果云盏是天帝的转世,这辈子他就必须把天门打开,不然十年后灵力全无,人间所有神族和灵物都将衰败,魔鬼纵横人间。”
这么严重!月一回忆起云盏,难道这就是他的秘密?
谿边又摇摇头:“他应该是还没觉醒天帝意识,不然人间不可能没有灵力,他也不会不推进开天门的事情。”
几人中跟云盏关关系最亲近的月一提议,“这事明天我去告诉他,到时候谿边帮忙。”
谿边点点头。
次日,霍掌门带着荛葵还有三君在紫殿正厅等候云盏,云盏也不得不跟他们应酬。月一看着云盏倒是装得人模狗样,也确实唬得寻英派的人十分信任他。而且同辈之人都畏惧他仙徒身份,又对传说中的北仙山好奇至极,纷纷对他伸出友好的橄榄枝。
可云盏看着礼貌温和如春风拂面,可随时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质,寻英派的人认为那是仙徒的仙气熏陶而成,女弟子们则心生爱慕,钟意他的风度,内心默默和言君做着比较。
云盏环视了一圈,低头轻问逸城,“月一去哪儿了?”
逸城为月一掩护,所以撒谎说:“她三急,一会就回。”
月一实际上是为了躲避言君,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她也是事到临头,才想起刺客的事还没说清楚,北仙山的名气再大,怕是言君也会怀疑云盏身份的真实性。这就是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她就抱病在驿站不来了。
另一边云盏回到宴会中心,正逢荛葵殿下为他介绍紫殿的闻名天下的三君,言君、惠君、易君。
惠君着银色衣装,浑身散发着自信,接触一番便发现是位十分健谈之人;易君是三君中最为神秘的一位,江湖上传言甚少,此时他着黑装暗勾银线装扮,低调中见不凡气度,眉眼之中有狠伐之意,也正如消息所得是个不可招惹之人,他话极少,站在最远处只微微颔首便不再有动作。
三君只见其二,传闻中最是蔼然仁者的言君不在其位。
荛葵殿下对云盏说:“真是抱歉了,言木许是有事,马上便来。”他嘴上道着歉,但神态神气,不以为意,表现出似乎言君做什么都不过分的纵容。
看来最得殿下之心的正是这位言君。
云盏心中念着,转念一想,月一此刻也不在。他们相识,影子曾向他汇报过任河月一和言君的互动。所以云盏难免不怀疑,他们此刻在一起。云盏眉头一皱,内心烦躁,为何要跟别的男子走动得如此近?
但还未把言君当作情敌,因为月一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她就像个钢铁罩子把所有的示好当作友情,让她开窍都需要花好一番功夫,就这一点让云盏对月一很是放心。
另一边月一可完全不像云盏想象的这样,她明明是躲都来不及,谁料偏偏就是能正好!正正好好碰见言君!
见了鬼了,这奇了怪的运气。
大厅外,留给宾客换衣的小厢房,月一本在这想躲过宴会宾客见面,却没想言君也正好来这换衣服。此时,仆人在外候着,小厢房内言君与月一面对面站着,尴尬不已。
刚才言君唤住要进来给他服侍的随从,“我自己来,没我的吩咐不准进。”然后把目光灼热地放在月一身上,而仆人在外诧异不已,恭顺答应。
月一不知道他信不信她刚编的话,正准备结结巴巴解释自己在这里的原因。
言君看着她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憋什么坏,主动开口说:“你是跟北仙山的人来的?”
月一想说的话被堵住,只呆呆点头。
“那帮刺客是北仙山的人?”
月一惊慌摇头,“当然不是!”这是给云盏惹祸了?她不想让言君把目标精准到云盏,让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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