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听。
徐太太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越发的白,甚至差点从椅子上滑到地上。
许晗和萧徴肩并肩站立。
“我是真的不知道。”徐太太双眼迷茫,狠狠地摇头,不在说话。
许晗轻声一笑,
“俗话说,一报还一报,一命还一命,折在徐鼎泰手里的姑娘那样多,他死肯定是逃不过了。”
“只是,怎么个死法,那就要看夫人你的了。”
徐太太扶着椅子的手都在颤抖着。
“徐鼎泰这样的人如果不死,那真是天道不公,太太是想要一具完整的尸首还是要五马分尸过后的呢?”
“听说有一种死法,就是割了喉咙,死的时候,痛苦得直张嘴,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啊’像不懂事的猴子叫唤着。”
许晗以平实的口吻继续说着,
“世子,你在锦衣卫,有没有听说过,被割了喉咙的人下了黄泉,阎罗王是不收的吧?这样的人下辈子只能变成老鼠,生生世世只能发出叽叽的声音。”
她从来不想去为难为女人,可如果是徐鼎泰的太太,那她不想手下留情。
这位太太,看起来很柔弱,可是目光坚毅,伤心是伤心,伤心之余竟然还有些解脱。
她相信,这位太太手中握着徐鼎泰的东西不是一点半点。
萧徴配合的很好,声调懒懒地道,
“约莫是听说过的,好像是说被割了喉咙的,只能入畜生道。”
徐太太的面肌鼓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突然,她目光凶狠地看向许晗,
“我要见我家老爷,你们这些贵人,看起来高高在上,一脸和善,最后只会让我们这些老百姓倒霉。”
“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个少年郎,心地竟然如此的狠毒。”
许晗笑了笑,这样就露出真面目,还真是让她不敢相信。
“我狠毒,也比不过你们夫妻狠毒。”
“这京城多少姑娘,在你丈夫的手下,丢性命的丢性命,丢名声的丢名声。”
“我很同情你当年的遭遇,可不是自己受了不公的待遇,就一定要拉着全世界的人一起下地狱。”
“如果是我,我会看准施暴者,打爆他的头。”
而不是这样,自己被害了不够,还要害了那样多的人。
许晗会来这里,询问徐太太,是得了徐氏的点拨。
徐鼎泰好男人的名声,传了这样多年,那位徐太太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徐鼎泰被抓,也不见徐太太出来奔走,求情。
可见徐太太对于徐鼎泰做的事情是一清二楚的,甚至,有可能在里头谋划了一二。
徐鼎泰为什么能拐那么多官家千金?
他是外男,又见不到内宅女子,那么定然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这个人,除了徐太太还能有谁呢?
许晗慢慢收敛笑容,神容严肃,
“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和太太打商量,也由不得你选择拒绝还是同意。”
“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不在乎生命,无论是自己的命还是别人的命。”
“所以,我不想拿你的命来威胁你,这样太没意思。”
“我知道,你肯定爱极了徐鼎泰,我只能用徐鼎泰的性命来威胁你。”
徐太太声音颤抖,手抖如筛糠,嗓音也跟着发颤,
“你想做什么……”
许晗微微一笑,目光沉稳,手一摆,指向一直不说话的萧徴,
“这位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他最清楚怎么让人痛苦了。”
“除了割喉咙,还有分尸,请来几名仵作,对徐鼎泰的身体开膛破肚,好好看一看,徐鼎泰的心肝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当然,徐鼎泰这也是对朝廷做了贡献。”
“那些医者说不定医术都能进步一个台阶。”
徐太太看着许晗,简直看恶鬼一样,这些年,她还苟延残喘的活着,不就是放不下徐鼎泰。
哪怕他不碰自己,哪怕他利用自己,她还是放不下。
依然帮着他画出那些官家千金的画像,至于做什么,她不想知道。
如果徐鼎泰要那样死,她怎么忍心?
“我有一本册子,上头有我画的官家千金的画像,还有,他和哪些人来往的记录。”
“我给你,我都给你,你让他死的痛快些。”
许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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