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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晗,“……”
外头,白灼掀了帘子,“世子,你……”
他失了声,瞬间眼睛都几乎瞪凸了出来。
许晗趴在萧徴的身上,腰间被大手给扣着,两人嘴唇相贴,呼吸交缠。
白灼一把放下帘子,感觉周身都是软的,如踩在云朵般飘了出去。
他懵了,脑子里轰隆隆一片响。
他……他……他……是不是没睡醒?
他在院子里四处转圈,如同没头苍蝇一样,啪的一下就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抬头,是魏廷。
魏廷白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你不进去侍候你们主子,在这里乱转什么?”
白灼下意识的抓住魏廷,魏廷不耐烦了,“你拉扯老子做什么?”
魏廷因为许晗照顾萧徴一夜已经很火大了,难不成这人还想拉着自己去帮着照顾世子吗?
白灼张着嘴,实在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冲击太大了。
魏廷不想看他一脸蠢样,朝里头走去,不过走到门口就停了下来,等着里头许晗有什么吩咐的时候可以上去侍候。
屋内,许晗被拉下去的时候其实没怎么反应过来,大夫说萧徴没事了,人就放松了下来。
脑子里不由就转悠上了马知府还有那些刺客的事情。
马知府能甘心在淮扬做这么多年的知府不升迁,一个是因为马指挥使在京城,他是正三品的官员。
他暂时升不上去,还不如留在淮扬这个富庶的地方。
这么多年,淮扬官场定然是上下勾连一气,从吴县就可以看出。
洪涝灾害,江南年年有,不过大小,殃及百姓的程度不同。
朝廷也不是没派人过来彻查过,最后都是不了了之,就算查也只是查出一些微末小官。
比如这次吴县的李县令。
朝廷的那些过来查案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回到京城,升官发财。
这中间的猫腻,谁能知道?
既然外围查不出来,那么,要连根将这些人拔出,就要进入他们的世界。
所以,她想着要不要和萧徴商讨一下,应该怎么打入到马知府他们内部去。
她没想到萧徴才大病初愈,就拉着她亲,白灼那一嗓子在帘外响起来的时候,其实他们才刚刚碰到一起。
但被看到,就是被看到了。
许晗吓的后背发麻,猛地撑着萧徴的身子就怕了起来,一不留神,压在了他的伤口处,萧徴疼的闷哼一声。
许晗听了又手忙脚乱地的去看他的伤口,
“萧小徵,你没事吧,痛不痛?”
萧徴没有说话,被她扶起来让她查看伤口,“没事。”
说完,又望她一眼,“不用怕,白灼会把嘴闭好的。”
许昭当然不怀疑这点,定了一点心神,但犹有余悸,她道,
“你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她多少有点心虚,感觉坐立难安。
不过,倒并不觉得害怕,白灼看见了就看见了,她小声的说道,
“要不我出去的时候和白灼解释一下,就说你在同我闹着玩?”
见萧徴面色不太好,又道,“我在给你看伤口?”
好像都不行。
萧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觉得白灼傻还是你傻?”
一个刚醒来的伤者闹着玩?
许晗哑然。
她的脸上本因为熬了一夜带着倦色,这会带着点绯红,萧徴动了动喉咙,虽不舍得,但到底还是把许晗给赶回去休息了。
她留在这里,自己的伤口就好不了。
醒来后,受伤的萧徴享受起了悠闲的养伤生活。
也不知有意无意,他让马知府将住的院子重新布置了一番,家具都换上了新的,都是简单利落的风格,没什么大花哨。
与他在京城给人作风奢华相差甚远。
许晗也过着陪萧徴养伤的日子。
吃药,吃饭,只差没陪着睡觉了。
因为刺客的事情,萧徴的药都是自己人熬的,今日白灼出门有其他的事情,许晗就将熬药的事情接了过来。
她端着药碗进了许晗的屋子时,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她将药碗放在小几上,又看了看上头摆放着一本账册,是在吴县时,从员外郎家中搜出来的。
她随手翻了两页,想着萧徴这个时候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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