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同学开了罗欣在中学时关于发卡的玩笑,可没想到她愤然站起,冲着开她玩笑的同学满嘴脏话、指手画脚。其他同学也有点猝不及防,纷纷上去劝架,可罗欣仍心有不甘大骂不止,争吵也越来越激烈,最后引发了冲突。罗欣抄起一个空盘子砸向那个女生,那个女同学躲闪不及,被盘子重重的砸在头上,血流不止瘫倒在地。
女生被大家迅速送到医院,还好并无大碍,有一点轻微脑震荡。由于事发突然,小景站在人群后面不敢出声,她认识的罗欣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罗欣上前想要拉住小景,可被她躲开了,她不知道这个曾经的好朋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状态,完全就像是一个混混的作为。这些当然都是小景和我讲的。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罗欣身上,这句话得完全用另一种形式说。
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在那种小城市鱼龙混杂的技术学校里学习,很容易会被带到另一条路上去,当然我也没以偏概全,只是相对于正常高中,技校算是比较容易学坏的地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名校高中也不见得全是好学生……
像我们九零这一代,是被认为最叛逆的一代,娇生惯养的长大,有自己的主见,做事不会考虑后果。读书的时候就是各种不听话,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也逐渐成熟了很多,而不是一味的盲目做傻事。
第二天晚上,我赶上最后一班火车回到尚都。其实,能见到闫吉景我已经很满足了,即使是很短暂的相处,我也会额外珍惜。
回到家里,我衣服都没脱倒头便睡。在祥城的旅店住的不是特别舒服,我又是个很洁癖的人,一旦换了环境,就要熟悉很久才能习惯。在祥城住的那一晚,基本没怎么睡。第一,因为见到久违的爱人,激动的心情;第二个原因是那个旅店的隔音实在太差,隔壁一直在争吵,听声音好像是情侣,两个人一直吵到快亮天才罢休。整晚,我除了翻身、翻身还是翻身。我睡眠质量很低,只要受到一点惊扰,马上就会苏醒。
次日中午,我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简单吃了口早餐……哦,不!是午餐就出门了。在家也闲了很久,打算找份工作。我又来到之前拒绝的那家快递公司,发现还在招人,虽然很不想做这份工作,但最后还是取了车和工作服。
在闫吉景离开的这几个月,我们偶尔通电话、发短信或者在网上聊天,她的工作很忙,忙到我想要和她见面,都没空的地步。而且她的性格似乎变得更急躁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试着努力去了解,可她的话语变的更加强硬,最后引发了一场争吵。当时的我很气愤,觉得她是故意不见我,但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确实很过分,再次拨打闫吉景手机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关机了。
这个星期我过的很煎熬,闫吉景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不知道是她不想接还是真的很忙。情侣之间争吵是肯定的,有些争吵会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使双方的沟通更无阻碍。可我和她在争吵过后,距离似乎更远了,我猜不出在千里之外的她,内心在想着什么。她经常说“小别胜新婚”,可是有些分别可能再也不会重聚了……
这个炎热的夏季让很多人酷暑难耐,每个人都写着一脸的焦躁。这天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刚进楼门口,看到有两名奇怪的男人,从楼里走出来,边走边聊着什么。看到我的出现,他们迅速停住话语,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在擦肩而过的同时,我努力的回忆着是否见过这两个人,因为我很确定他们是在议论我。
我奇怪的回到家,看见父母坐在椅子上发呆,似乎我的到来也没有惊扰到他们的心绪,我有些不解的问:“刚才上楼的时候,看见两个挺奇怪的男人,好像在议论咱们家,他们是谁啊?发生什么事了吗?”也许是我的突然出现让他们二人有点猝不及防,我爸尴尬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无望的看着我妈,我也把目光移向她。
虽然刚到中年,可是脸上的皱纹、及手上的老茧可以说明,这是一个永远都闲不住的“劳动者”。发髻边缘的一丝白发,更增加了几分苍老。也许是我之前都没有仔细观察过父母,此时的我只想给他们一个拥抱。可是我没有做到,有些时候,羞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会错过许多……
我妈并没有回答,看看我,笑着问:“吃饭没有啊?”
“吃过了,刚刚那两个人是谁啊?”我焦急的继续追问。
“是……来修水管的,咱家卫生间今天漏水了……工作一天了,快去休息吧!”她有些唐突的回答。我知道这不是真话,但是我也只能当作真话来听了,我了解我妈的性格,如果这时候再催促问她的话,她肯定会忍不住哭出来的。我试着相信她说的,也许真的是修水管的也说不定……
有些事情,你越想知道往往越搞不清楚,人都是好奇的。不只是人,连动物有些时候都很好奇,正所谓,就是因为好奇,才害死猫的。
周末休息日,我很晚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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