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床就听见我妈在房间里哭泣,我随着声音来到房门外偷听,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太好,但听到似乎里面在议论我,于是就听了下去……
“他早晚会知道的……”父亲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现在告诉他,让他怎么承受……”母亲一边哭泣一边说。
“早晚都得承受,他是个男人,而且我们不可能瞒他一辈子!”父亲厚重的声音环绕在房间每个角落,最后传到门外我的耳朵里。我悄无声息的回到房里,心里忐忑不安,我很肯定有大事要发生了,而且和我关系还不小。虽然听到他们的对话,但却不知所云,有些秘密你知道后可能会更痛苦……
一晃一个月又过去了,我和闫吉景都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偶尔打电话传简讯聊天。我一直不敢提出想和她见面,自从上次不愉快之后,这件事情就已经成为我们之间的导火索了,我也想好好维持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可是天不遂人愿,往往越担心的事情,越不会发生,相反一些小事情会让人猝不及防……
起初,是因为闫吉景的好朋友怀孕了,男朋友也跑了。现在除了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就是哭了一盆两盆的眼泪。闫吉景除了帮人家拿了人流手术的费用,还借外债给她租了一间单独的公寓。我承认朋友有难伸出援手是一种品德,但是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未免有点太傻了吧!如果是自己力所能及的,确实应该帮忙,但已经超出了自己能力范围,还是要打肿脸充胖子,我觉得多少有点不值得。
闫吉景是个特别要面子的女生,她觉得,如果有人求到她,那是说明那个人能在危难的时候想到你,她就要宁可舍弃一切去帮忙。就算是借钱也不会告诉别人,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当我知道这件事后也有些诧异,第一印象觉得她是个好姑娘,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她这种做法很蠢。而且据她的描述,她和那个女孩儿的关系很一般。
因为这件事,我们又产生了意见的分歧,我的想法很简单,不要强迫自己来满足面子上的虚荣心,帮忙也要量力而行。而她从另一个角度斥责我,认为我没有同情心,朋友有难不伸出援手。
意见不统一似乎是人类史上最难解的问题,上到国家四分五裂,下到家族战争,除非地球上就只剩下一个人,否则永远都会出现争吵和分歧。
这一吵又是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她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不知从何时开始,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变的不牢固了,以前的那种默契和相依,已所剩无几,剩下的就只是争执和不信任。也许是我太幼稚,也许是我们都太年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她回到老家后,她的性格就有所改变,有时会很悲观。很多次我想试着调节她的心情,可是都以失败告终。当然,也可能是我看人的角度变了……
这段时间,公司的货运量大大增加,也给我们这些快递员增加了不少负担……我的视线停在一个奇怪的包裹上,虽然这个邮件不太大,但没有姓名和电话,只有一个地址,这样的邮件到底是怎么寄出去的?
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公司,准备送昨天那件包裹,就是那个没有电话和姓名的。我按照地图骑着车,来到一个比较陈旧的居民区。这栋楼外表的墙皮已经大范围脱落,窗户也破烂不堪,楼内的感应灯似亮不亮更增加了几分阴森诡异。
我锁好车上到顶楼,来到邮件上地址的门前,还没敲门,门就自动打开了。一位老人探出头来四处张望,我仔细端详着老人的脸,觉得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在我还迟疑的刹那,这个老人迅速接过我手中的邮件,以最快的速度签了字,并把快递单撕下来交给我。我注意到老人手上布满老茧,看不出那茧子是何年因何事而生长的。随着沉重的关门声,走廊里又重新陷入了一片死寂……
晚上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怪事”。从最开始接到的骚扰电话,到前些天莫名其妙的客人来访,再到那份奇怪的快递,我父母似乎也在议论着什么……也许是我太敏感了,不会有任何事发生,只是内心里的“幽灵”在作祟,但愿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这一周过的并不好,尽管我和闫吉景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但聊天时还是会透出一些不和谐的因素。其实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从最开始的相濡以沫,到现在只希望不吵架为好……
公司的某个领导要过生日了,想在一星期后举行生日party,并且邀请了公司的所有人去庆祝,当然也邀请了我,只是被我推掉了,因为我不喜欢这种金钱上的“交往”,中国人俗称的“礼尚往来”。多少衙役就是因为“礼尚”……哦,不!准确的来说是“钱上”,而被罢免的。参加婚礼、葬礼或者一些其他的活动都要随份子,如果你不随,就会被人觉得你很不入流,甚至会被一些人鄙视。多少朋友都是打着“铁哥们”的旗号,可是还是以金钱相挂钩的。随钱已经占据了中国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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