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跟你离婚,重回他的怀抱,然后他再把我和我女人给隔开,让你我当牛郎,每年只能远远的看上织女一眼?”
“呸!滚犊子。”傅陵对中国文化了解得不是太深,不过他也大体知道牛郎和织女的故事,“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牛郎织女,我要夜夜当新郎。”
“……”
靳珩懒得理这个用错词的神经病,直接按掉电话。
那头傅陵被挂了电话,没顾得上发火,着手派人到医院盯着去了。
靳珩脚步往卧室走,秦婶声音从餐厅传来:“靳先生,饭做好了,现在开饭吗?还是再等一会儿?”
手腕上的时间显示将近下午一点。
“现在开饭吧。”
他朝秦婶淡淡点头,长腿迈开,伸手拧开了门。
卧室内光线黯淡,窗帘半拉。
时初晞背对着门侧躺在床上,在男人的视线中勾勒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剪影。
靳珩沉默片刻,“媛媛,吃饭了。”
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不过肩膀却僵硬的动了一分。
他看在眼中,修长的腿缓缓绕过去,低下身,大手抚了抚她的脸:“要是不想起来,我可以把午饭端过来,你在卧室吃。”
紧闭双眸的时初晞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在卧室吃饭的习惯,总感觉吃完饭满室都是饭菜的味道。
……
秦婶今天做了很多菜,摆满了一整个桌子,大半都是时初晞爱吃的。
她面上无悲无喜,很快吃完。
放下筷子,一碗鸡汤搁到她手边:“喝完再回房间睡觉。”
她没拒绝,三两口喝完起身。
进了卧室,躺回床上。
男人的脚步声进来,然后没声音了。
等了好久,也没能等来他离开的声音,她一睁眼,惊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正在脱衣服,大衣早已不知所踪,衬衣外面的羊绒衫也脱掉了,此时正在解钮扣。
正午的阳光从男人的后方照过来,将他的上半身照得肌理分明,肌肉张驰。
“你干什么?”她往床里面挪了挪。
“睡觉,不然还能干什么?”他笑容中有几分玩味,几分邪气,手中将衬衣一扔,裸着上半身,长腿一跨,直接从她身上越过去,躺到旁边的床铺上。
“你睡隔壁,睡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她把被子全数卷到自己身上,不想让他沾上分毫,摆着脸色赶人,“出去!”
男人一手垫在脑后,悠闲的望着天花板,“隔壁卧室的床没铺,秦婶昨天可能见我不在,把整个床上的被褥全部拆掉洗了,今天我只能睡这里。”
“那就让秦婶或是彼得去买一套床上用品过来。”
“买回来还得铺,麻烦,你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床么?”
她轻晒:“照你这意思,要是隔壁老王用你这借口,我也要把床让给他一半?”
他瞬间支起身躯,俯在她上方,手指抬高她的下颌,笑容意味不明:“你隔壁住着一个中年女人,丈夫死了多年,独自一人把孩子抚养长大。哪来的隔壁老王?她的情人?”
她几乎想笑出声来,真想不到啊,他是什么时候把她隔壁人家的资料都摸得这么清楚,果然是靳珩的作风,不动声色间就把周围的一切都掌握在手心。
她视线别开,轻慢的笑着:“我严重怀疑你昨晚不是在加班,而是研究了一整晚的心理学,用来抗拒今天华医生的检查。”
男人支在床铺上的手臂肌肉收紧,随即勾唇一笑,抽身离开:“你说对了,媛媛。看来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非你莫属。”
她听到这声音顿住,随即无声的笑了,他这么说显然就不是啰。
一个心理检查而已,他用得着做一整的功课?
她又不是对他一无所知,他实在没必要欲盖弥彰。
或许,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华莹的检查没问题,他也没问题,性格这种东西说改也能改,以他这种人的毅志力,绝对有可能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心口掠过一阵钝痛,只可惜,她爱上了一个世上再也不存在的人,她偷偷的抱着一丝希望,或许他只是在身体里压制了薄允慎的性格,等有一天因为有些事情,他还会变回去。
照这么一看,是她妄想了。
他根本不想做以前的薄允慎,他更享受的是现在当靳珩所拥有的一切。
腹黑、阴险、狡诈。
这样的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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