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那个薄允慎过于温和,处事远不及他狠厉,所以他果断抛弃了那个性格。
没有什么同时存在之分,只是一个人心变了而已。
没那么复杂。
她突然释然一笑,也罢,她不该纠结在这种事情上。
“媛媛,不管我有没有和你离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今天我就睡这儿,嗯?”
随着他低醇沉哑的声音,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禁锢在自己怀里,连同她的小手一起。顶点
她人本就裹在被子里像个蚕蛹,当然她也没想挣扎,不声不响的看着他,甚至眼神带笑。
这笑比针扎还让人觉得刺眼。
他不想看她这样笑,低头想吻她,她不闪不避,“既然我以前欠了你一次,那这次就当还你好了,你不就想和我睡吗,那就脱了衣服上啊。”
她指的欠了他一次,自然指的是多年前她对他恶作剧,导致他最后病毒感染的那一次。
男人的眼神加深,深到泛起幽暗的光,重重的吻上她。撬开她不设防的牙关,凶悍的蹂躏她柔软的唇舌,仿佛要生生把它们吞进腹中。
停在她腰上的大手,掐揉着细软的腰肢,从短裙松紧的腰围处伸了进去。
他技巧娴熟,她不可能没反应,身体敏感的一颤。
再怎么说他们当了那么久的夫妻,他熟知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
可这又怎么样呢?
这世上那么多发生一夜情的男女,天一亮各自拍拍屁股走人,无非是因为短暂的欢愉无法真正填补内心的空洞。
露水之情,何必太在意。
她闭上眼睛。脸对着天花板,就当自己睡了一觉,做场春.梦而已。
下颚猛然一痛,男人冷冽的嗓音往她耳朵里钻,夹着滚滚怒气:“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缓慢的睁开,唇边漾着懒洋洋的笑:“靳先生,我都说了补偿你,为什么非得要我睁眼看着你?你真当自己是嫖客,随便什么要求我都能满足?”
“方、媛!”
他极少喊她的全名,每次这样叫她的时候代表着他心情极度不悦,濒临发怒的前兆。
“你不要补偿就算了。”她冷淡的看他。语气却显得有几分不耐烦,“过时不候,别等以后你后悔,我不会认账。”
“你想让我睡你好抵消当年你对我做的事,我偏偏不会如你所愿。”他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好半天没动,也没从她身上下去。
“那你能起开吗?你很重,我腰快断了。”
他翻身下去。
她不禁松了口气,当年的事她既然知道了,事也是她做的,她总得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承担后果。
眼下是他自己不要。那也就怪不得她,别到时候他秋后算账,她肯定不会承认。
她身体还裹在被子里,刚才被他压了之后半个身子都麻了,边发散思维的想,边在被子里扭了扭腰,活动一下筋骨。
被角突然扬起,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落进一堵炽热坚硬的胸膛里。
她下意识的就推钻进被窝里的男人,“你出去。”
给她回应的是男人吹在耳膜边的气息:“我很困,你再闹我就要回我的补偿。不过不是你所说的一次,我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睡你。”
她心中一紧,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
身边男人不再有动作,她等了一分钟左右,耳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侧眸一看,他真的睡着了。
她没动,也没推开他。
窗户可能没关牢,风从窗缝外漏进来,吹起窗帘的一角。光影婆娑。
午后的阳光热而暖,她看着他深睡中的侧颜,眼神情不自禁的描绘着他脸上的线条,他连睡梦中眉头都是紧锁的,像是陷在某个恶梦里拔不出来。
有些恍惚,这一切似曾相识,又陌生得很,她身在现实中,又好象也在梦里。
迷迷糊糊,好象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这是梦。还是现实。
……
第二天时初晞醒来,身体被一双坚实的臂膀抱着,她已经从昨晚的仰卧变成了现在的侧睡。
耳后是男人的呼吸,每一道气息都擦过她的耳廓。
似曾相识的画面,曾经她和薄允慎在一起的时候,这是她最喜欢的两人睡觉的姿势。
她闭了闭眼,让自己清醒,扯开腰上男人的手,掀开被子下床。
床铺上传来动静,她没回头,关上洗手间。洗漱起来。
在洗手间待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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