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光却是直直的定在薄安缨的脸上。
薄安缨从秦牧的怀里离开,摇晃的身影顿了顿,面无表情道:“好,这件事我会调查,大家继续玩,今晚不醉不归。”
一阵欢呼。
大厅一角乐队演奏起来,众人各种散开,自找乐子。
时初晞惊魂未定,侧头问他:“到底怎么回事?那个陶偶为什么会让薄安缨夫妻那么震怒?”
“你也看到了,那里面有个女孩,那就是他们夫妻心里不能碰的伤口。”
“你也看到了。那里面有个女孩,那就是他们夫妻心里不能碰的伤口。”
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吸着气轻声问:“那个小女孩不在了吗?”
“嗯。”薄允慎目光微眯,喉结滑动,似陷在某种情绪中:“他们结婚四年,一年前意外夭折,他们没有办葬礼,也没有对外喧哗,就像她……只是出了一趟远门一样。”
也就是说小丫头走的时候起码三岁了,正是活泼可爱的年纪。
没有办葬礼,没有对外喧哗。这是怎样的一种痛才能让两个成年人装成没发生过一样麻痹自己?
她脸蛋一白,这下彻底吓傻了。
薄允慎往薄安缨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头交待她:“在这儿别乱走,我去了解情况。”
“我跟你一起去。”她也想查清楚,明明是一副茶具,怎么最后却变成了什么陶偶。
会不会是今天的人实在太多,有人和她礼盒一模一样,里面的东西却不一样?
不,所有的礼盒外面都被标了号码,不可能是弄错了。
那么真的是有人故意在陷害她?
当然,也有可能是冲着薄允慎去的。他和薄安缨眼下的关系正处在崩塌的边缘,如果这件事弄个不好,会成为压垮两人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初晞想了很多种可能,她宁愿自己承担这个罪名,也不想让他承担。
她承担,顶多被薄安缨开除,他不一样,他早已家破人亡,一心想回朝圣集团复仇,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他不能有事。
时初晞大脑混乱。六神无主,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稍熟悉的声音靠近。
“时小姐。”
她回头一看,是之前那个女孩。
“刚才的事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女孩左右看了看,“因为我知道是谁在陷害你。”
时初晞连忙问:“谁?”
“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来。”女孩眼神真挚,拉着她的手出了大厅,钻进楼梯。
时初晞一开始没有怀疑,等一口气跑到负一楼,一股潮湿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她站在楼梯拐角处的门口,不肯下去:“有什么话你在这儿说,到底是谁在陷害我。”
女孩脸色煞白而慌张,“对不起,我……我也是没办法,是他们逼我的……不要怪我。”
说完,她眼中绽出凶狠的光芒,往时初晞身后一推,时初晞瞬间被推下去,在台阶上滚了两下,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
不知过了多久。
时初晞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下好象是个木板之类的,又冷又硬,潮湿之气往身体里钻。
她冷得不行,想坐起来,手臂某处传来锥心之痛,身体失重,尖叫着向后倒去。
意料之中的痛感没有到来,她落进了一堵温暖宽大的怀抱。
这里应该是个平常不怎么用的地下室,上方角落有一束光投下来,昏暗的大致能看个轮廓。
她迟疑的唤了一声:“薄允慎?”
停了五秒,男人懒懒淡淡的嗓音响起:“嗯……是我。”
她愣了愣,喜不自禁:“真的是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去了解完情况……回来没见到你。打你电话也不通,我问了好几个侍者……有人告诉我看到你进了楼梯……”
他的声音又低又慢,断断续续,她打断他的话,“你怎么了?怎么说话声音不对?”
“……”
她手忙脚乱的想从他怀里起身,动作太大,他隐隐的抽了口气,她不敢动了。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伤哪儿了?”
男人冰冷的手掌按在她肩上:“我没事,找到你的时候你昏过去了,我抱着你,结果被什么钉子之类的划到了。”
光线太暗。她也不知道他伤口在哪儿,只能焦急的说:“伤口大不在?你等一下,我撕一块布给你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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