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弟弟。他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害怕我被人骗,这样有问题吗?”
他薄唇掀了掀,语调淡得没有异常,“你是说我会骗你?”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时豫想保护我。”
“哦?”他哂笑,不疾不徐的问:“连你自己都怀疑他不是你弟弟,你觉得他会听不到那个谣言?”
“不会。”她很笃定:“时豫十岁左右就被送到国外读书,他每年回来的时间也就寒暑假。当年谣言起来后没过多久就平息了,等他回国的时候已经没人讨论了。所以他肯定不知道。”
“你确定他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
时初晞呼吸急促,她快要被这个男人莫名的对时豫的敌意给气死了,想也没想的就推开他,转过身胸口起伏:“那你走好了!我才不想留你。”
男人一言不发,脚步声往门口消失。
“……”
直到大门合上,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向门口,他……他居然这样走了……
心里气得要命,随手抓起旁边的花瓶想要砸下去,举到半空中又停下来,她虽不会鉴定古董,不过时泰铭以前喜欢收集这些玩意。她多少也能看得出来这个花瓶年代久远,不是赝品也不是什么仿品,这一摔下去可是不少人民币。
放在以前,她在时家摔过不少时泰铭的东西,但如今她早已不是那个不知人间疾苦,一不高兴了就耍性子的时初晞。
花瓶被轻轻放回原处,她气呼呼的进了浴室,褪下衣服洗澡。
膝盖受伤,她怕碰伤口,洗得很慢,等她洗完出来已经是四十多分钟后的事情了。
刚才太生气,也没拿睡衣,反正公寓里也没人,索性裹了浴巾边擦头发边出去。
脚步刚到卧室门口,大门处传来动静。
她以为听错了,停下脚步仔细听,紧闭的大门突然就打开了,男人手中拿着钥匙,面不改色的跨步进来。
片刻怔愣之后,她问道:“你怎么有钥匙?”说完发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这套公寓是他的,他有钥匙也很正常,但这公寓她和他签下了合约,现在她拥有居住权。
薄允慎进门换鞋,手上的小型旅行包搁到旁边的布艺矮凳上:“你不是要我留下来陪你的么,这里又没有我的日用品。我回车上取过来了。”
一听就知道他过来的时候就买好了放在车上,那他刚才还故意骗她,时初晞恼道:“薄允慎,你讨厌死了!这么逗我好玩吗?”
他动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笑出声来,“我要不那么做,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我留下来。”
“谁想要留你,分明是你自己想歪了。”她恼羞成怒,顺手就把手中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他身上。
他稳稳的接个正着,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火热的目光又上下打量着她身上的裹胸浴巾。
她被他看得耳根子发热,全身发烫,下意识的双手抱在胸前。脚步往卧室退去。
男人哪里容得了她躲,高大的身影挤进来,将她抱了个满怀,用力啄了下她的红唇:“嗯,是我想歪了,也是我不想离开,这样行了吗?”
他分明就是在取笑她,她身上只有浴巾,不敢挣扎,怕掉,腮帮气得更鼓了:“不要笑了,再笑我真的赶你出去。”
他俊脸上铺满了笑意,放开她。动手开始解衬衣最上面的钮扣,漫不经心扫过她的眼角多了几分邪肆:“唔,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赶我,如果一不小心动作太大,身上的浴袍掉了,对于我来说可是福利。”
“才不会,我系得很紧。”她一看他脱衣服就紧张,不由自主的后退。
她一后退,他就逼近,不紧不慢,像狮子在逗弄嘴边的猎物。
眼看身后就是床,她退无可退,拼命咽口水。
而他到了这时候停了下来。没再进一步,可她太紧张了,判断失误,身体没稳住,失去平衡往床角摔去。
他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臂往怀里带,然而惯性过大,他被她带着双双跌进床褥里。
几乎在同时,薄唇落在她的下巴,又辗转轻咬她的耳朵。
“薄允慎,你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吗?”
时初晞推了下压在身上亲她的男人,哪里推得开,他们刚刚吵过架,就突然没事人一样亲热起来,她实在是没心情。
他反捉住她的小手按在身侧,沉沉的笑:“你洗得这么香,身上又穿这么少,我要是见了没感觉,岂不是柳下惠?”
她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难不成你这么亲我是为了证明你不是柳下惠?”
“我是不是柳下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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